苏衍没有搭理他,将自己的被子拢得更紧了。
“空气要被你吸完了,快出来透透气。”
苏衍不听也不动,骆湫便也不说话,静静坐在边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苏衍终于感觉到被子中的空气稀薄,他将头顶上方的被子稍微掀开一点,想让一些新鲜空气流入。
然而「黄雀」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那被子只有一点动静,骆湫就迅速伸手,快准狠地把被子拽开big半,苏衍伸手要抢,被子已经重新落下,盖在他前胸,整个脑袋露出,看见了骆湫那张有些无奈的表q。
苏衍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脸上写着「我不想理你」五个big字。
骆湫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说:“你现在还不能吃那些。”
苏衍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
“你还没好……”
“我还没好?”苏衍一听这话就炸了,他从cuang上坐起,双手抱在胸前,怒发冲冠:“我在cuang上躺了四个月,你说我还没好?”
说罢他掀开自己的衣服,腹部那道伤疤出现在骆湫眼前。
“他愈合了!你看!他好了!”说罢,他还往这道疤上一拍,一字一句说:“一点也不ton!我!没!事!了!”
骆湫并不动怒,他盘腿坐着,双手轻握放在两腿之间,静静听着苏衍的咆哮。
见他不说话,苏衍立即和他吐这个月的苦水:“我现在每天都得少油少盐,今天是白灼,明天是清蒸,后天是清炒,三天两头就吃白粥、青菜粥、瘦ro粥,要不是这里面有ro,我都以为我是要出家了!
还有,办事你也说不能办,天天就说不能剧烈运动,还得静Yang静Yang,我清心寡yu差不多五个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出家了!你还笑!”
骆湫轻咳一声掩饰掉嘴角的笑意,他一本正经的说:“不至于,前些天才用了手。”
苏衍捂着脸鬼哭狼嚎地叫着:“哎呀!炸j!我的炸j!!我想吃垃圾食品!!”
苏衍说着五个月,实际上真正寡yu了五个月的人是骆湫,苏衍不省人事的躺了四个月,哪还记得要清什么心寡什么yu。
不过他静Yang了也有一个多月,实际可不可以放开肚皮吃些别的,骆湫不清楚,这得要专业人士来定论。
苏衍嚎完后就闷闷不乐的坐着不动了,骆湫理了理他已经长到耳垂的头发,说:“那明天我们去找秦楚阳吧,看他怎么说,如果没问题了,这些清淡菜系就能从我们的菜单里划掉一半。”
苏衍心想着他进了垃圾桶的炸j,闷闷地「en」一声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