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big皇子的命格,被人刻意遮掩了起来,其意图是什么呢?big皇子原本的命格里,是藏着什么秘密吗?
亦扬的脑海里,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问题,思绪转得不亦乐乎,对于big皇子打量他的眼神,完全就是视而不见。这一点,看在big皇子眼里,俨然又成了自己弟弟的一个新罪状,毕竟,亦扬这个所谓的神医,就是楚渊带回来的,妥妥的就是要跟他作对的。
“曜儿,你怎么了?”皇后娘娘敏锐地察觉到长子的不对劲,立刻出声询问,言语神态间都透着对自己孩子的关心。
楚曜一秒恢复如常,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容。
“母后,儿臣失礼,只是有些走神,您前几天q况不太好,父皇也不准我们来打扰您,连着几r没睡好……”big皇子的语气,满是歉疚和不好意思,任谁都听不出丝毫不对劲来,就连他的眼睛,现在也分毫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冷意,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亦扬的错觉。
但亦扬可以确定,那才是真正的big皇子。
big皇子没能在皇后这边待太久,便被皇帝派来传唤的人,叫去了御书房,而楚渊和亦扬,则继续陪着皇后娘娘。
“母后,您要躺下休息吗?”楚渊生怕自己母亲有哪里不舒服,正要俯身上前,就被皇后娘娘伸手拦住了。
“不必,我想下来走走,都在cuang上躺了月余,人都要躺散架喽……”皇后娘娘语气轻松地自我调侃着,楚渊却听得心里非常难So。
月余时间,那岂不是他刚刚离京,母后就病倒了?
亦扬看出来自家爱人的难过,悄meme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同时不动声s地询问道:“皇后娘娘,这复合蛊种下之时,身体会有轻微的麻痹感,持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您可还记得,何时有过这种感觉?”
今r,亦扬也是趁着皇后娘娘醒着的时候,问清楚一应的细节,收集尽可能多的info,便于他们更准确地推算出嫌疑人。
不过,现在亦扬总有一种直觉,这复合蛊,九成九跟big皇子是脱不开Gan系了,端看这蛊从何而来,又是如何种到皇后娘娘身体里,是否有蛊师藏在宫中,这件事q可是真真要命,谁知道下一个So害者会是谁呢!
万幸,昨r他为皇帝诊过脉,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体有异常,想来,也是没敢直接对皇帝下手,又或者,还没来得及下手,毕竟,他们赶回来得够快,皇后都让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轻微麻痹……像是久坐之后,那种麻痹感吗?”皇后娘娘一边询问,一边仔细回想了起来,她一向好静不好动,看书时更是容易入神,一不小心,便是因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而产生麻痹感,这还是真有些不好判断。
“不,不太相同,这种麻痹感很轻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你体内轻轻扇动,从而产生的jro晃动的感觉,您仔细回想一下。”
亦扬温声引导着皇后娘娘后,让她一时陷入沉思,同时,不动声s地往她身上打入一道灵力,让她的手臂产生了那种轻微震动感觉,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震动感又消失了,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一般。
不过,这却让她脑海中沉入死角的记忆复苏了过来。
“有!一个半月之前,我有一r午睡醒来,分明是平躺着睡的,但左半边身子却出现了你的的那种轻微麻痹感,当时没怎么在意,缓一缓那感觉就消失了,难道,就是那时被种下的蛊?慈宁宫中,能近身服侍我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心腹老人,他们不会害我。”
那些人,都是皇后从娘家带来的心腹,哪怕是自己死了,也绝对不会对她这个主子生出半分歹心。
“有时候下蛊,并不需要亲临现场,有合适的媒介便可。娘娘那r午休,是在这寝室当中,还是其他地方?可否带我去看看?”
皇后娘娘自然没有异议,立刻就要亲自带亦扬去她那r午休的书房隔间,她记得很清楚,那r在书房中看书乏了,便在隔间小睡了一会儿。
“娘娘慢着些,身体尚在恢复过程中,不可急躁,我和楚渊扶着您走。”
“好,好孩子,你们扶着,我定能走得稳当。”
皇后娘娘感觉自己状态良好,事实却是,她月余没能下地走路,双腿落地便感觉一阵虚软,要不是亦扬和楚渊扶着,她怕是得软倒在地了。
皇后娘娘也不觉得尴尬,甚至还能轻笑着调侃自己,在两人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出了寝室。
“娘娘,您怎么起身了?nu婢这就让人抬软轿来……”外面守着的宫女big惊失s,就要唤人去抬软轿,不过,都被皇后娘娘阻止了。
“无碍,小神医说了,我要适当地动一动,一直躺cuang上,不利于我恢复。”
说完,她又看向扶着自己左臂的亦扬,温柔地笑着说道:“我可说对了?”
对于这般配合的病人,身为一个医者,自然是万分欣喜。
“正是如此,娘娘不必忧心,只管迈步,有我们扶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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