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两人又去逛了北城特s民俗街,傅之御还买了不少北城糕点和纪念品送给谢沛然爸妈,尽管谢沛然说家里不缺这些,但傅之御想着不能跟他们一起过除夕,送点东西过去也算一份心意。
回申城跟谢沛然父母一起吃了晚餐,算是补上小年夜没来得及赶上的一顿饭。
把谢沛然他们一家人送回家后刚回了自己公寓。
他堂哥傅倾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哪呢?不是说好有空谈谈海外航运的事嘛?”
傅之御捏了两下眉心:“下午刚从北城回来。”
“听小尹说你家那位出了点事儿?”
傅之御开矿泉水的手一顿:“尹圭璋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他回国后在北城big学医学院又读了个博士,都是医学圈的当然听说了。”
傅之御皱眉:“你们在哪呢?我过去。”
半小时后傅之御到了一家高空酒吧。
傅倾城跟Service生招手替他要了一杯长岛冰茶,“来的挺快a?”
傅之御看向他旁边尹圭璋问:“你怎么知道沛然的事?”
“我博士在他们学校读的,算是校友,又都是同行,前天听手底下的实习生八卦过,咱们医院也有好几个都是他们学校的。”
傅之御显然是没料到传播范围这么广,微微拧眉,“他就只跟我说学生群里有人讨论过,听他的意思没有很严重。”
尹圭璋笑,一脸的果然如此:“我就知道那小孩没有全跟你说,这事可big可小,虽说只是学生群里私下讨论的多,但学生身边不还有老师嘛,人言可畏。
你也管不了他们私下怎么说,再加上一传十十传被你包Yang的百刻板印象就形成了,小帅哥之后要不拿出点成果出来,业内恐怕很难认可他。”
或许是傅之御总把他当小孩儿看,总觉得学校生活比较单纯,忘了谢沛然时不时还会去医院规培,其实也算身在职场了。
在学校里还有导师护着,闲言碎语还少一点,去医院规培就不一定了。
尹圭璋看他脸s越来越黑,提醒了几句,“我们身边的人都不介意tx取向,那是因为咱们So到的家庭jao育和学校jao育不一样。
内地毕竟还是没有明文规定的tx法案,也不一定都能接Sog,而且在外人看来你和谢沛然社会地位太过悬殊,有其他想法也是q理之中。你还没跟小帅哥谈恋爱就焦虑也是有这一部分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