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然问:“所以big概率是从那家修ce厂换了假ce牌然后开往学校?”
“对,这也是我要说的。”紧接着换了另一个监控画面,奥迪ce主把ce留在修ce厂跟老板说了几句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监控里那张和谢沛然有着一模一样的脸的人再次出现了,他从包里拿出一张ce牌递给了修ce厂老板。
“我们派人去找了修ce厂老板,据他所说,奥迪ce主上午开ce过来修ce灯还jao代说有朋友来换ce牌,给了我他朋友的号码,果然下午就有人来了。”
警察指着监控里的奥迪真正的ce牌号说:“我们查过了,送ce来的人并不是真的ce主,刚才联系ce管所找到了真ce主的联系方式,对方说他一个月前缺钱就把ce卖了。”
“买主根本没和他见面,只让他找人把ce开到修ce厂。”
谢沛然蹙眉:“那怎么给卖家付款的呢?”
“卖家说给了同城送了他一张银行卡,我们又找了快递info发现寄快递的还是你。”
谢沛然瞳孔一缩:“我?”
警察也叹气:“对快递单上寄件人是你的身份证号和联系info。”
“那银行卡是谁开户的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一位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百岁老人。”
谢沛然满脸问号。
有位年轻警察来敲门,说是嫌疑人到了。
谢沛然顺势看向门ko,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师兄?!”
big师兄和导师也双双愣住:“师弟?”
“这位就是开户人的孙子,那张卡是老人患病前给他的全部积蓄。”
“我们对比了校园和商场的监控,发现伪装成你的人就是他。”
谢沛然还在震惊当中,手机震动声又拽回了他的思绪。
是傅之御的手机放在了他的外T里,来电是傅之御的助理。
“傅董,吴威松ko了,他说他的实验在一个多月前就失败了,本想换个研究方向,结果没过几天就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文档里是各种实验数据,他发现和他的研究是一个细分方向,就根据别人发过来的数据调整了失败的实验数据,最终先一步把论文发给了SCI。”
“好,我知道了。”傅之御听完挂了电话,拍了拍谢沛然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