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御戳了戳他的眼睫毛,“都这么晚了,还不困a?”
谢沛然把额头贴在他掌心,“不困,不困,看见你我就来劲了。”
“我是士力架吗?”傅之御笑。
谢沛然立马get到他的冷笑话,笑得直摇头,戳着他的胸ko说,“之御哥,你这个冷笑话也太冷了。”
“那你不还是笑了。”傅之御Wan着腰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从他的后脖颈me到脊椎骨,“快去洗漱睡觉,明天还上课呢。”
“吧唧。”
谢沛然忽然侧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ko,马不停蹄的捂着发红的耳根跑进洗浴间。
留下傅之御愣愣的me着脖颈,许久后露出一个甜到发腻的笑来。
谢沛然跑得倒是快,等冲完澡才发现他啥都没带。
浴室里就只有普通的洗漱用品,他也没有睡衣,里面只有一次xin浴袍和内衣,但都自带酒店的香水味,谢沛然不喜欢。
他慢tuntun的拉开浴室门,露出个脑袋来,冲外面喊人:“之御哥!”
他一个人两手空空的进去洗漱,傅之御担心他找不到东西就一直坐在会客厅处理下午剩下的工作。
一听见他的声音,傅之御就放下了电脑,走到他卧室门前问。
“要什么?”
“能借用你的睡衣吗?我不想穿酒店浴袍。”
“好,你等会儿。”
“最好再拿个内衣。”
傅之御脚步一顿,又说了一句“好”。
他连浴袍都是没什么花样的经典黑白灰三s系,挑挑拣拣选了个银灰s的。
谢沛然从浴室门边露出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像被水淋湿的毛绒小狗,让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
但傅之御忍住了,只把手上的睡衣和全新没开封的内衣递过去,“可能比较长,不合适的话我下去重新买。”
谢沛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没事,长点好a。”
接过睡衣的瞬间,还要在人家手掌心挠一把。
傅之御又露出那种纵容的笑,送完衣服就走了,只是背过身就默不作声的把掌心攥起来。
事实证明,傅之御说的对,是太长了,穿上睡衣手掌都被盖住了,裤脚拖在地上,内裤腰上被他用酒店洗漱包里的小皮筋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