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谢沛然也搞了一杯,颜s没有傅之御那杯浓烈。
谢沛然率先品了一ko,“你试试,谈时很会调酒的。”
“谢谢。”傅之御冲谈时点头,一ko喝了小半杯。
看谢沛然还拿着那杯酒在细品,凑近他问,“你不是酒量不行吗?”
这会儿舞台上原本劲歌re舞的人都下场了,有乐队搬架子鼓和键盘,乐QI上来。
谢沛然的目光落在舞台上,侧头跟他说话:“我就喝这一杯,这个酒jhan量不高。”“不信,你闻。”
谢沛然把自己的酒杯朝他那边倾斜,一股清新的薄荷味直冲脑门,随后才是淡淡的朗姆酒的味道。
“他酒量是我们寝室里最差的。”谈时从调酒台走出来,站在谢沛然旁边看向傅之御问,“你酒量怎么样?”
傅之御又喝了ko杯子里的血腥玛丽,晃了晃酒杯,“我这杯是用苏格兰蒸馏威士忌调的吧?我还以为沛然和你说了我的酒量,很少有调酒师会直接给客人喝重度血腥玛丽的。”
谈时笑,“沛然确实说了你酒量比他好。”
舞台上响起悠扬的萨克斯声音。
谢沛然跟着音乐舞动身体,还不忘回头跟他们搭话:“那是,我是人菜瘾big,你们是真的千杯不醉。”
“那你们尽兴,今晚都记我账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沛然冲他挥手:“行了,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
谈时一走,专业的调酒师就摆出big小不一的酒杯在他们俩人面前。
“给我杯无酒j莫寄托。”室内温度太高,谢沛然一进来就把外T脱了,跟傅之御的叠在一起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调酒师给他做完莫寄托,才把面前big小不一的酒杯倒上酒,还炫了一把技巧,得到了谢沛然中肯的夸赞。
他自己喝不了这么烈的酒,也不爱喝烈酒,就都推到傅之御面前,用那种你帮我试试的眼神看着人家。
傅之御就拿一杯喝一ko,告诉他是什么味道,谢沛然如果感兴趣就抿一ko,不喜欢就都给傅之御喝。
没一会儿面前那一排酒杯的酒都空了。
谢沛然嘴里也都是烈酒的味道,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笑,右手搭在傅之御肩膀上,还伸手捏人家的脸,“你酒量真不错,喝这么多脸上都没变化诶。”
各s的灯光在他头顶闪烁,他看向傅之御的眼神逐渐迷离。
傅之御低头笑,凑近他耳边,“你醉了?”
谢沛然挺直腰杆:“怎么可能,我就喝了几ko烈酒,不至于。”
傅之御其实也没见过他喝多的样子,表q有点怀疑。
谢沛然一巴掌拍在他big腿上:“真没醉!不信我现在跟你报一遍我的身份证号和银行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