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然捂脸在cuang上乱滚,“哎哟,之御哥,你别玩我了,我到底说什么了?我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傅之御清清嗓子,收敛了笑容,“没说什么,就喊两个室友叫他们来喝酒,至于其他的,我就听见喜欢两个字,没听清你说喜欢谁。”
傅之御摩擦了下指腹,随ko问,“所以你说喜欢的是哪个室友?”
“a?”谢沛然一愣,反应过来傅之御的意思,看来他昨天没说漏嘴,脸上立马就笑开了。
连说话都比刚才有底气多了:“谁说我喜欢室友了!是昨天跟几个室友一起出来聚餐,谈时新开了g吧和Les吧,我们没事就去随便看看。”
“我绝对不可能说喜欢他俩,虽然喝多了,但眼睛还是很好使的!你不要污蔑我!”
傅之御忍俊不j。
过了会儿才问,“还在谈时家?”
谢沛然打了个哈欠,“对a,刚起呢。”
“我到北城了,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吃饭?”
“a?”谢沛然又惊讶了,“不是昨天还说在港城分部突袭内部审计吗?这么快就轮到北城了?”
本该在港城督促审计,但心血来chao抛下内审人员,独自北上的傅董很理所应当的开ko:“我是老板,老板只需要看审计结果。”
“噢,好吧。”不懂审计的小谢医生信以为真。
很快便雀跃起来,“那你能来接我吗?谈时家也没衣服,我这一身酒味得回宿舍换个衣服。”
他说着就报出了谈时公寓的名字,还不忘补充,“要是不顺路就算了。”
傅董big言不惭的说,“顺路,刚好从机场去分公司要经过这边,我快到了。”
“这么巧?”谢沛然立马从cuang上爬起来,“那我洗把脸去小区门ko等你!”
“好,慢慢来,不着急。”
挂了电话,傅之御给停留在这儿将近三小时的司机付了三倍的打ce钱,一身轻松的站在公寓门ko等人。
谈时点的早午餐到了,他正想去叫人,就看见谢沛然风风火火的从客卧出来,脸上还粘着水。
“不是?你这狗鼻子也太灵了,外卖刚到。”
谢沛然蹦蹦跳跳跑去餐桌看了一眼,眉头一扬,“你自己吃吧,之御哥说他到北城了,要来接我去吃饭!”
“a?”谈时一脸我不懂的样子,“不是昨天新闻上刚说他在港城吗?怎么现在又到北城来了?”
他喝了ko冰美式感叹,“这老板当的也太不容易了,歇都不歇,整天到处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