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乐队在唱着什么经典老歌,鼓手正在炫技,谢沛然跟着哼了两句。
谈时也顺势望去,“怎么?沛然想玩不?之前我jao你的还会吗?”
big二的时候谈时就转去了音乐学院,但因为没有人转来医学院,谈时就一直住在他们宿舍。
某个期末周谢沛然背不下去jao科书的时候,看见这人背着吉他去练习室,就跟着他一起去凑re闹,见他还会打架子鼓,谢沛然当时觉得敲鼓很解ya,就跟着谈时学了点。
谢沛然叉了个水果吃,“只有j础的还记得一点。”
“那咱俩去试试?”
谢沛然摇头,“不了,人这正儿八经的乐队在呢,我这个拿不出手。”
钟义怂恿他们:“去吧去吧,他这儿就是给人饭后娱乐的,现在饭点都没什么人来,你随便敲,我们肯定捧场。”
谢沛然想了想,“行,那你帮我拍一段。”
苏巡礼笑:“你怎么这么自恋?”
谢沛然晃了晃食指:“你不懂。”
“嘿,这小子,前几天和他一起吃饭,他也这么说我,神神秘秘的。”钟义拍了下苏巡礼的肩膀。
舞台上灯光全亮着,谈时接过吉他,鼓手给谢沛然让位,把话筒架在他旁边。
是一首有些年头的粤语歌,原唱是位女歌手,《q人知己》。
“时光飘过回头又见,长夜细诉别时q,还幸友爱不减半点......
难怪曾说出不能成为知己的,怎么可能相恋,这晚我认真听见......”
谢沛然的粤语和架子鼓都是小学生水平,多亏了谈时在演唱的时候帮他垫了几句,才不至于跑调。
每个字句吐出ko的瞬间,眼前闪过的都是傅之御在他面前的样子,以及那种让他内心为之一颤的眼神。
一曲终了,他心中的问题也逐渐浮出水面。
钟义和苏巡礼在台下为他们鼓掌。
“行a你,粤语越来越像那回事了。”谈时跟他一起下台,把舞台归还给正经乐队。
谢沛然翘着下巴,“just so so,得亏现在人少,要不然我可不敢上台丢脸。”
谈时笑着Gan了剩下的半杯果酒,“走呗,隔壁定位子了,咱直接过去。”
钟义第一个往外冲:“走走,饿死了,本来听说你这一二楼刚开业,来捧个场,谁知道你开的还是酒吧,没意思。”
谈时笑得促狭,“你一个有对象的直男肯定觉得没意思,有人觉得有意思a,咱们老苏可以去看看,我这g巴天菜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