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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去玩

“去玩。”手拍在木栏杆上,将重心靠上去,他不得不承认,喝多了。

“去哪玩?”

独幽手肘ya在栏杆上,倾身趴着,其实心里已经不再纠结去哪。反正他也没有目的地,去哪都行。

司徒云诺看着独幽,突然伸手,“过来。”

“做什么?”

独幽看着他,司徒云诺不说话,只目光灼灼看着他。独幽被他眼里的执着降伏,想起自己上楼梯时领悟的真谛,便将手放进对方手里,尽一个宠物该有的样子。

两人拉着手一起立在栏杆前,看着远处不停变幻的美景,虽然是橘霞,可颜s丰富多彩,清淡有几十种,完美的和蓝天白云镶嵌在一起。

司徒云诺拉着独幽的手一起伸起来,十指相k,好像要去触me天边的晚霞。

他们那么远,可看上去又那么近,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一般。

独幽确实伸出手指,仿佛在抚me,良辰美景,驱赶心里不少阴霾和隔阂。

司徒云诺转脸看着他,眼神定定的看着,突然拉过独幽的腰身,四目相对,两人贴的很近,独幽明白他心里想什么,也猜出对方下一步要Gan什么。

第去107章搭救

司徒云诺知道独幽知道他要做什么。

也知道独幽不会反对,他看出来了。

目光下移落在独幽嘴巴上,他一点点靠近像第一次亲一个人。

独幽看着他闭着眼眸靠过来,又长又密的睫毛像扇子,夕阳落在上面,微微反光。

腰里的手,也将自己往对方面前轻轻拉扯,缓慢又小心翼翼。

独幽不解。刚刚做心理建设时,完全以把司徒云诺当成霸道的登徒子为前提,怎么转脸他成纯q小奶狗了?

不知道哪里出问题,独幽鬼使神差的主动迎上对方,甚至一把拉着司徒云诺腰间的衣服,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来。

四cun相触时,他又后悔了。这该死的胜负yu!

胸膛zuang上时,司徒云诺本就迷糊的脑子更晕,顿一下便行使主权,将独幽送上的weng继续下去。

渡川默默退下,守在楼梯ko,以防有人来破坏气氛。

独幽的后腰靠在栏杆上,面前是紧b不放的醉汉,他有点害怕,开始推司徒云诺,“起来,栏杆要断了。”

若断了,两人都要掉下去。

司徒云诺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勺将人揽回来,又继续weng。这次没有ya在栏杆上,而是抱进自己怀里。

独幽满嘴都是酒香,虽然没喝酒,已经晕头转向,他知道不光因为被熏着了,而是被亲晕了,脑子已经开始犯迷糊,腿也开始发软,再亲下去会出事,赶忙推开司徒云诺的嘴巴。

“我饿了。”

本来还说吃饭,打一架,司徒云诺好像把吃饭的事忘了。

他拉开捂自己嘴巴的手,目光带着笑意看着独幽惊慌失措的眼神,在对方耳边说一句,独幽眼神猛地泛起羞涩,红着脸嘀咕一句,“吃你不解饿!下楼吃饭。”

司徒云诺捏捏他微红的脸,越看越想逗他。其实独幽j不起逗,容易生气,脾气big还难哄。司徒云诺已经不想和独幽生气了,伤感q伤身体。他喊声渡川,让人把饭菜端楼顶吃。

渡川去安排,独幽窝在司徒云诺怀里看风景,风声伴着海浪,鸟叫声起起伏伏,时big时小,把世界衬托的安静无比。司徒云诺一手搂着独幽的腰,一手撑在栏杆上,两人看向一个目标,都没有开ko,直到几人送饭菜上来,两人才回神。

big船在前方航行,紧随其后是六艘小一点的战舰。

这条船上有多少人,独幽不知道,可那些小船上人似乎不少。他隐隐约约看见人头攒动。不知道他们准备去做什么big事。

屋顶人都撤了,就两人坐着,独幽突然有点局促。渡川走时,特意把酒撤了。司徒云诺又喊他把酒拿回来,渡川不q不愿的抱着酒坛上来,“主子,你不能再喝了。”

“我知道。”他伸出手,去拿酒坛,“给独幽喝。”

独幽忙拒绝,“我不喝。”

司徒云诺扫他一眼,满眼写着不识趣,看不清形式。独幽只能作罢,司徒云诺拿过酒坛晃了晃,问渡川,“怎么就这一点?”

渡川摇摇头,“属下不知。”

说完转身就走,“我下去吃饭了。有事喊我。”

big长腿几步就跑到楼梯处,司徒云诺无奈的看着他,独幽拿起筷子吃饭,他确实饿了。

司徒云诺只能把仅剩的酒匀成两杯,推一杯给独幽,“想喝多也没有,凑合着吧,若不然自己下去拿。”

酒杯被独幽推回去,“明明是你自己想喝。”

饭菜这么香,自己Gan嘛按苦酒喝。司徒云诺自顾喝自己那一杯,目光不轻不重的看着独幽,对方拣清淡的吃一些,吃的也少,渡川他们一顿能吃他两顿。

“你真好Yang。”

他慢悠悠说一句,独幽一脸不明所以,闪下眼眸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笑笑,“谁说的。不是有吃有喝活着就行,我很贪心的。”

“怎么个贪法?”司徒云诺将酒一饮而尽。

独幽见他全程一ko菜没吃,只喝酒,便把另外一杯酒端走了,以防他又给闷肚里去。盛一碗j丝鲍鱼汤在司徒云诺面前,还贴心的把勺子递到他手里。“喝这个。”

汤味鲜美,没喝已经闻到。司徒云诺把勺子往碗里一放,“不喝。”

“为什么?这很有营Yang……”

“除非你喂我!”碗被推到独幽面前,他看看碗,又看看面前似笑非笑的人,满肚子郁闷,“你几岁,还要人喂。”

“喂不喂?”司徒云诺固执己见。独幽妥协,拿过碗往他面前坐坐,“喂!喂行了吧?当真是难伺候。”

他动作很big,一看就不服气,司徒云诺腿go着他的腿,两人面对面,之间隔着一碗汤,勺子成主角。司徒云诺倒没有再作妖,手按着独幽膝盖,全程很配合的把一碗汤都喝了,除了摇头说不吃ro,别的都无可挑剔,独幽甚至感觉他乖的过份。

若不是海鸥从他们头上飞过,嚎叫一声,独幽还沉浸在司徒云诺是个乖孩子的美梦中,回过神,想起这些不可能在对方身上长存,此刻不过是喜欢被人伺候罢了。

夜s渐浓,笼罩人间万古不变的爱恨q仇。

有的被消磨,有的在zhi长。

昨天晚上,

丰子痕站在山坡,看着河流中几艘船只渐行渐远,像一只飞离他掌心的鸟。

“此去凶险,你注意安全。”

他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暗沉的黄昏,将两人之间渡一层隔阂,朦朦胧胧,像抓不住的雾。

对方一直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他。像有话无从说起,又像没有话,不知说什么。

丰木恒靠近对方怀里,脸贴上对方肩头,风让布料冰凉。手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子痕,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比较喜欢你起的这个名字。”丰子痕big手扶着他的发顶,动作缓慢亲昵。

丰木恒抬首看着他,“我想知道你的真名字。”

“等我回来就告诉你。”他拉开腰间的手,合在两掌间用力握住,最后又松开。

“我要走了。”

说完便松开手往河边走去,那里有一艘船在等他。

才几步距离,就看不清楚了,丰木恒往前追几步,最终停在坡上。

看着船越来越远,丰木恒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平时霸道无理的人是丰子痕,黏人还蛮横,今天说分别就分别了,一点也不带留恋的。

丰子痕幽深的眸子闪过迷茫的光芒,看着坡上的人影模模糊糊最终看不见。

被黑暗笼罩的海面亮起点点星光。

船上的人都打起十二分j神,他们要在海中航行几天,这几天里危机四伏,除了风浪,还有人为因素。

海风吹着帆,海水拍打船板,哗啦啦的水流声,让夜平添几分静谧。

r升月落,一连两天两夜过去,船行驶在茫茫big海上,四周没有依靠,只有随行的船只间相互照应。

在他们航线不远处,有一支船队也在前行,向着同一个方向。

让人浮想联翩的呢喃声不是被司徒云诺吃进肚子里,就是被夜里的海风吹散,不知道飘向哪个角落。船顶的软榻上,两具火re的身躯抵死缠绵,似乎要不死不休。

月光拉着两人的影子摇曳,海风吹出一层层舒适的涟漪,完全的信任在索取和jao付间流转,放肆的Q占和无力反抗的臣服达成和解,理智在一次次颤抖的极限感官中妥协。独幽很后悔,这几天不该喂司徒云诺吃饭,他吃饱后自己就要遭殃。

躺在榻上,浑身酥软的像吹过面庞的海风,余韵久久未消,让独幽脑子都停止思考,手指紧紧k着对方的五指最后也渐渐松开。

司徒云诺轻weng他的嘴巴和眉眼,像狡猾又多q的猫般温柔,拉过被子将两人裹紧,在夜幕下沉入梦乡。

有时候感觉时间快的惊人,有时候又感觉时间走的缓慢。独幽被困在船上头两天郁闷无比,时间仿佛凝滞一般,渐渐的也习惯和司徒云诺在一起,心里放下芥蒂,两人之间范围被限制。他不能离了这艘船随便跑后,只能把心思放在和解上,脾气紧紧收敛许多,而他也发觉司徒云诺的xin格也好很多,至少不会盛气凌人的让他喊爷。

昨天司徒云诺独幽,在他眼里,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独幽哼哼两声,“一个很坏的男人!”

一个很坏的男人?司徒云诺凤眸微眯看着他,似乎给他一个改Xiee归正的机会。奈何独幽不稀罕,扭着脸不搭理他,铁了心让司徒云诺背过“坏”名声。

司徒云诺当然不相信自己坏,“你举个例子!”

“杀人放火不算坏吗?”独幽扭回头看着他。当时是中午,太阳温暖,两人坐在船尾钓鱼。

听见他的话,司徒云诺想打人,最后耐心的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那种人?我可不是滥杀无辜的刽子手,更没有放火,你不能信ko雌黄。”

他耐心的解释,独幽拿眼角余光去看他,独幽确实信ko雌黄,他根本没有深刻思考过司徒云诺到底是个什么人,觉得没必要。

“到此刻,都不知道怎么看待你,有时候感觉很温柔,有时候也有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