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滕华,你给我记住,老子只说一遍,就这一遍……”於阵满脸红得像个柿子:“我们jao往吧”这种话,他就算醉上万次也说不出koa!真的说不出koa。
他抓着那人的手腕加big了力度,像是想将那双手生生拧断:“老子恨你……”这话却是脱ko而出。“老子恨你!”他又重复了一次。
这样的气话,不知道那人听懂了么,古代人都是笨蛋,都比他笨,他们一定听不懂,可是燕滕华听不懂的话他要怎么办才好?要说“请跟我jao往”么?
鬼才会说呢!
柳於阵嘀嘀咕咕沉睡过去,整个三十平米的小平房上摆满了他的酒瓶子,其中还有一堆被踹下屋的。
他喝醉了。
燕滕华这样告诉自己。
但他无法否定他的失望,已经这样期待他的坦白了,於阵却仍然没有说出来。
於阵睡了以后双手便自然松开,好big的力道,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力气的。
燕滕华轻轻把他翻过来,那还是当初接进宫时柳丞相的面孔,如今这张脸上再看不见半点懦弱娇柔,顺着他刀削般j致的轮廓抚me下去,竟有种疯狂的满足感。
“柳於阵,你不该这么倔强。你若不是这般倔强,本王又怎会对你如此上瘾……”
他指尖饶弄着於阵的青丝发,放在cun边轻weng,意犹未尽。多yo人的面容,真想亲上去,可惜他向来信守诺言,说好不碰便不碰。坐怀不乱哪是他能隐忍的事,下腹的shao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种感q的真实。
他并不是为了在於阵身上发泄才想占有於阵的,转了xin子的柳於阵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既顽强又富有正义感,他想出的法子都让人me不着头脑,更重要的是,柳於阵看着他的时候,总让他心中澎湃,没有理由。
坐直身子,他慢慢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布帛,他早就截下了那名信使,书中的内容了如指掌,见到柳於阵的那名信使其实是他故意安排的。
那么,要相信谁的话才好。
柳於阵,如果你向本王坦白一切,本王必会信你。
他让於阵枕着自己的big腿,脱下自己金s锦袍为他盖在身上,斗big的月亮形单影只,借来的光,终究不是暖的。於阵,你又是谁的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