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征询的目光看向了竹心。
竹心闭上眼,泪落不止,“去吧!”
两个字,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河边冰场里,严寒的气温抵不过人们看比赛的req。
滑冰场人山人海,众人裹得像一个球一样的来观看比赛,给自己支持的队伍加油鼓劲。
划出的贵宾席里面,珍娅穿一身紫貂裘,紧皱眉头,不断向入ko处张望。
她带领的契丹队和明德花滑队都打进了决赛,今天是两队的冠亚军之争。
契丹的花滑队已经准备好了,都入了场,明德队却一直不来。
主持人已经叫过一遍了,让比赛队伍入场,却还没有看到明德队出现。
不管是贵宾席还是周围的观众席上都在议论纷纷。
契丹队的花滑jao练低声在珍娅的耳边说道:“明德队来不了了,她们坐的马ce翻了!说是主力队员So了重伤,腰以下都瘫痪了!”
珍娅big吃一惊:“有这回事?”
怎么会这样?!
她多年前在跳舞方面输给了鞠月,心灰意冷,就再也没有跳过舞。
转而退居幕后专心培Yang新人。
后来,big邺朝在鞠月一力主张下开起了运动会,每四年举办一次,深So各国欢迎。
运动会设置了好多女子也可以参加的比赛项目。
珍娅便拉起了这么一支花滑队。
如今运动会已经进行到第四届了。
珍娅想要赢一回!
没想到临到比赛了还出了这么big的事故。
主持人又一次宣布:“请明德花滑队和契丹花滑队入场。”
这是他宣读第二遍了。
如果到第三遍明德队还不来的话,就代表明德队主动放弃比赛资格。
届时契丹队就不战而胜。
珍娅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jao练却有些高兴:“太好了!我们不用比就赢了!”
珍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可高兴的?这样得来的胜利很光荣吗?”
那jao练一下子便哑了。
将头缩了回去,嘀咕道:“谁叫她们自己不来?是她们当了逃兵,又不是我们!”
“她们连上场都不敢!感到耻辱的应该是她们明德队,又不是我们!”
这下连珍娅也不说话了。
心里很不是zhi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