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垢想了想,道:“你知道世上最毒的树木是什么树?”
楼不弃:“箭毒木a。”
雪无垢道:“万事万物相生相克,箭毒木再毒,也有一种叫辉椋的鸟要吃它的种子。”
“辉椋鸟吃完种子,排出带有毒素的粪便,落在箭毒木周围的土地上。”
“箭毒木吸收到粪便里的毒素,久而久之便把自己给毒死了。”
雪无垢懒洋洋往后一靠,忍不住乐出声:
“你要是实在不想念经,又憋得难So的话,你就想想,到底是毒土里的箭毒木毒素更毒,还是被毒土中箭毒木毒素毒死的箭毒木的毒更毒?”
楼不弃:“……!”
楼不弃站起来就走,一张俊脸黑得要吃人。
哼,毒呗!
一个个的!谁毒得过你们a!
都是活爹!
楼不弃心头火气翻腾。
他好不容易为自己抢了一个哪哪都合心意的新娘子,却完全没想到会在don房这件事上遇到如此之big的阻碍。
头一天,鞠月紧张害怕,两人没有成事儿。
第二天,两人混熟了一点,没有那么紧张害怕了,cuang又塌了。
今天是第三天。
楼不弃原本想着事不过三,他今天晚上再怎么着也该如愿了吧。结果,好嘛!还得等七天!
这特么都是些啥事儿?!
等到要回家时,他终于把自己心态调节好了。
事已至此,等七天就等七天吧。
人都已经娶回家了,媳妇儿又跑不了,再等七天也不要紧。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鞠月有些紧张,就相当于给她一段时间,让她再适应适应。
到时候就水到渠成,说不定zhi味还更美。
好饭不怕晚嘛。
不等又能怎么样?他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但却不能不顾忌着鞠月的身子。
雪七说得对,下游河道要用一辈子的,总得好好维护。
唉,人生a,惆怅。
风萧萧兮易水寒,七天何时才过完。
惆怅着走下马ce,就看见了鞠月和堆堆竹叶几个在王府门ko徘徊。
小姑娘双手背在身后,无聊的用 穿着j致绣鞋的脚掌滚着地上的小石子玩。
听到马ce响,她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眼睛一瞬间就盛满了星光。
那一刻,楼不弃就怔怔的看着那张笑脸,都忘记了该怎么下马ce。
高big恢弘的宅院、女孩儿身后铺开漫天的夕阳晚霞。
楼不弃只觉得天灵盖都酥酥麻麻的。
chao,老子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鞠月穿着一身红衣,像是一团灼灼燃烧的小火焰,欢快的朝着楼不弃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