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过两天就枯萎了，新鲜的没剩多少，我们算过这几天的收入加起来，还没够上成本的三分之二，我俩不打算再进货了。”
“en。”左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这花能放挺长时间的，如果按你们第一天的量，全卖完应该能回本。”
“是能多放几天的，但有些花束里花的花瓣出现了一点枯萎的黄斑，我们也只好拿出来了。”
左成看着眼前的少年，再低头去细看推ce里的花束，每朵花都没有这样的痕迹，一点都没有，就可以想到这两做生意有多实诚，不知道背后还丢掉了多少有瑕疵的花。
“其实，有些瑕疵是可以接着卖的。”左成想了想，还是没把这话说出ko，看着眼前人一副单纯me样，也只是回答了句，“这样a。”
“那哥你的花怎么办？”其实纪郁知道左成可以去其他摊位买，但就是想问。
左成听出纪郁的问句里带着些失落，稍顿一会说道，“我去买束假花，天天买花也不长远。”
左成作为摄影师，哪怕只是摆路边摊的，而且听刘奶奶说过，他去过很多地方，不可能没有这样的经验。
纪郁不敢往深处想，心砰砰跳。
“不过花还在路上，如果今晚的花没卖完，全部给我吧，我正好应付了这阵。”
这是早有打算了，纪郁把自己冒出的那点心思收回去。
其实左成的生意也很惨淡。
纪郁今晚把摊和左成的摆一块之后发现的。
纪郁觉得左成生意不好的一个原因，big概是左成往湖边一坐，根本不像来摆摊的，像来度假的游客。
“成哥？”纪郁试探xin的小声开ko喊。
“en？”左成侧脸看过来，等着纪郁的下文。
纪郁和左成对视上，“你的自媒体账号叫什么？我也去看看。”
左成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某个短视频软件，把自己的个人主页展示给纪郁。
左成没把手机放在纪郁面前，而是在两人中间，纪郁想要看清上面的内容，只好往左成那边侧身。
但本来两人的距离就没太远，等纪郁看清上面的内容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里左成很近，只有往左成身体的方向侧脸，就一定会碰到左成的肩。
“左成。”纪郁把账号名念出来，“就是你真名a？”
“en。”左成盯着纪郁圆乎乎的后脑勺，想起前两天拍的那两下。
想再拍一下，me一下也行。
纪郁又看了粉丝数量，三位数后面加个w！？
那么多！难怪左成一点也不chao心自己的生意。
哪里是来做生意的，分明是来玩的时候顺便摆个摊。
纪郁眼见big网红就在自己旁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慢慢做回身子，两人的距离变回最开始后，左成有些不suang但还是温柔的问，“看清了吗？”
纪郁点点头，发自肺腑地称赞了句，“哥你真厉害！我回去也给你点关注。”
左成笑道，“现在不行吗？”
“行a！”纪郁拿出手机飞快搜索然后点上关注，点完邀功般把手机递到左成面前。
左成看着纪郁夸奖道，“真ban。”
纪郁被这一句夸奖弄得me不着头脑，不过怎么说也是被左成夸了，心里跟放烟花似的开心。
左成点进粉丝列表里，下拉刷新了一下，给纪郁点上了关注。
纪郁震惊扭头，“哥怎么也关注我了？”
“不可以吗？”左成反问。
这可太可以了，毕竟和big博主互关确实是见不容易的事。
“可以a。”纪郁乖巧回答。
纪郁说完低头细看左成的个人主页，怎么关注列表只显示一？
纪郁还以为自己手机出问题了，退出重进后发现还是一。
那岂不是说明，左成只关注了他一个人！
纪郁背着天big的spical待遇惊得差点飞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又转头试探地问左成，“哥你关注列表里就我一个？”
左成看着少年在没有黑透的黑夜里亮晶晶的眸子，轻笑道，“en，就你一个。”
而这个关注还是刚点的，纪郁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惊喜。
左成看着纪郁高兴的模样，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也跟着纪郁笑起来。
果然是太年轻，这么一点小事都能开心成这样。
左成就这么眼han笑意地望着纪郁，纪郁再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正好zuang入其中。
左成瞧着纪郁耳朵ro眼可见的变红，挪了挪椅子，和纪郁的贴在一块，侧脸凑近纪郁问，“那么开心？”
没有很近，可气息若有似无的打在纪郁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