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黯手掌之下,是邢峙清晰而有力的心跳。
在彼此yu望最浓烈的时候,邢峙与江黯的双cun分开,转而四目相对。
江黯的手掌贴着邢峙的心脏。
邢峙的手则覆盖在了江黯这只手的手背上。
他像是借这个动作打开了自己的心脏,以最赤|l|的方式,向江黯展示起自己的灵魂。
邢峙深深看着眼前这个喜欢了太久太久的人,开ko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卑劣又自私的人。
“我一直在算计你,我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哥哥,你怪不怪我?”
邢峙固执地想喊江黯“哥哥”。
此刻他喊这两个字不为调q,也不为逗趣。
他只是觉得江黯也许真的会怪他,也许他们没有办法当q人……那么至少,通过这一声“哥哥”,他能再和江黯建立一层隐秘的联系。
那样一来,他们之间永远会有联系,而不会成为毫不相Gan的陌生人。
江黯没有答话。
因为邢峙很快就重新有了动作。
江黯被照顾得太妥帖,他紧咬着牙,为的是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奇怪的声音。
这种q况下,他简直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言语。
于是邢峙自问自答。
“我会责怪我自己。
“那晚从丽水山下来,听你提到‘摘星星’,发现你居然一直记得他,甚至一直在意着他……我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后来我给Ada打电话,知道了你扔吉他的隐q,更是彻底无地自容。你遭So了人生中巨big的打击,可我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隔着网线责怪你。
“你记挂着我,你珍视big家的付出,我却误会了你,以为我们的喜欢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我误会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你做同事,可我不仅没有对你赤诚以待,反而用尽了卑劣手段……
“江黯,那晚我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天亮,然后我决定和你保持距离。我好想退回到时尚晚宴那晚,重新来过一次。
“我好想以正常的方式与你jao朋友,与你循序渐进地相遇相知,如果是那样,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江黯总算喘出一ko气,然后问他:“像现在哪样?”
邢峙道:“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