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看不出来吗,我只是对你一见钟q而已。”
什么东西?
听到“一见钟q”四个字的瞬间,莫岁头皮都炸了。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用谐音字起了这么个假名,听起来简直就像在叫他本人。
手中的刀刃更加把握不住分寸地紧ya住男人咽喉,架在人身上的小腿倒是慌里慌张地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第二把抵住小腹的匕首。
莫岁表q不可置信,语气也不复镇静:
“你在说什么鬼话?”
“这不是鬼话,岁岁,是真心话。”
两把刀分别架在要害,男人姿态却依旧放松,好像完全不在乎会不会被莫岁一刀捅死。
虽然褚洄之很不想承认,但他似乎真的非常适合演变态。
一直被ya抑克制在礼貌范围内的浓烈q感一经释放,实在是很难b着自己立刻平复,和莫岁面对面时没法明说的q愫,此刻以扭曲的方式得到了说出ko的机会。
有些话现在不说,他是真的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说的可能。
反正莫岁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相信吗?”
褚洄之凝视莫岁,眼神深邃晦暗,似乎要把人拖进深不可测的寒潭,与人相拥着一同溺毙。
他上前半步,滚烫的血Ye便接连不断地落在莫岁的裙摆,黑s的绸缎像是燃烧起来,晕出big片类似火焰烧灼留下的不规则痕迹。
“可是只有看见你才觉得快乐,只有靠近你才能感So到温暖,想让你也只看着我,想让你只对我不一样,想永远都站在你身边。”
“会吓到你吗?你会讨厌我吗?我总是在想这些。可你居然还是在对我笑,那么漂亮,好像真的愿意照亮我一样,让我怎么能控制自己不喜欢你?”
他语气re忱真挚,一字一句都是让人无法装聋作哑的re烈,原本幽深暗淡的眼瞳像是被满溢的q感点燃一般,无端闪烁起明亮的光。
就好像,他真的已经爱到无法自拔。
可他们只见过一面而已a。
莫岁皱眉、瞳孔克制不住地狂颤,几乎是有些慌乱地后退几步、撤回了架在人身上的刀。
他到底在说什么a?这人绝对是个疯子!
莫岁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真有人会对初次见面的人产生这么深刻的q感。
他不会是j神错乱,把自己认成别的什么人了吧。
两人保持安全距离,莫岁惊魂未定,来回打量着眼前刚刚向他深q表白的男人。
尴尬而诡异的沉默持续着,片刻后,莫岁总算从震惊当中回神,他开ko道:
“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j神可能有点问题。”
任谁乍听到褚洄之这番话都难免会心q波动,所以莫岁一时的慌张只是因为男人的举动实在太过异常。
冷静下来之后,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漠,完全没因为男人过j的感q而对他产生任何别样的怜悯或关注。
褚洄之微笑,眼神中有些病态的偏执一览无余。
“岁岁,是只对我这么狠心,还是对所有人都一样?”
莫岁更加肯定眼前这人绝对脑子有病,冷冰冰回绝道:
“当然有人比你更重要,这很奇怪吗?”
脑海中突然跳出褚洄之的脸,莫岁下意识把人搬出来当挡箭牌:
“请你离我远点,我当然有愿意spical对待的对象,但是与你无关。”
把褚洄之跟这种疯子相提并论,莫岁眼神飘了飘,在心里跟人说了声抱歉。
莫岁说的人是谁?莫岁身边还有什么他没关注到的人吗。
褚洄之心脏顿时紧张到极速下坠,他瞳孔猛缩,刚要张ko追问,走廊尽头,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了二人的jao谈。
“扬加,等你半天了,抓紧过来。”
扬加,褚洄之此刻假身份的名字。
莫岁回头,警惕地看向来人。
男人醉醺醺的,左拥右抱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脸上戴着全场唯一一张红s面具,正是巴顿·摩里根。
坏了。
这是莫岁的第一反应。
这个扬加现在满身是血,自己和他对峙,任谁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莫岁神经紧绷,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但出乎意料,巴顿只是懒懒扫了一眼形容狼狈的褚洄之,随后习以为常地轻笑了一声:
“又玩这么big?你喜欢被小姑娘捅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别真死人家手里。”
一点点重量ya上莫岁的肩膀,扬加白到毫无血s的手搭住莫岁,他有气无力,却又仿佛极其餍足地慢道:
“做个风流鬼,也未尝不可a。”
瞬间,不适的过电感从尾椎直窜上头皮,莫岁震惊地转脸看向癖好奇特的扬加——
这人,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