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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0章让我发出去可恶的晋江

巴拉克的衬衣被弄得松松散散了,因为卡尔讨厌纽k按在自己的脸上,按出两个小小的圆纽似的印迹来,于是他自顾自解开了对方的k子,并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

“卡尔,卡尔……你确定吗?”

什么a,这就是巴拉克一直显得那么犹豫和抗拒的原因吗?因为担心他是在冲动行事?他要是冲动,去年夏天,在联合会杯时,在柏林那会儿,就该冲进他屋里了——哦,抱歉,那时是双人间,那他再跑出去。

卡尔点点头,但他其实在说谎,他已经无法确定任何事q。他只能知道这不是冲动,但依然不确定这对不对——极端当下,他现在只能像小草履虫一样聚焦当下的事。

巴拉克被他按在cuang上,轻轻拍他的后背哄他,还在负隅顽抗:“也许今晚还是太鲁莽了,我们可以先谈谈,之后再说。”

卡尔的脑子都快没法处理这个话了,只顾着摇头,拒绝对方的任何拒绝。

但巴拉克把这理解成了卡尔的决心。

因为卡尔下定了决心,他也才终于能下定决心,几乎是有点颤抖地用双手捧起了卡尔的脸,凝视着他,像那天在big树下时一样,但只更炽烈,因为那时他绝望到恨不得跳下悬崖来克制自己,恨不得扮成小丑来哄卡尔一笑,但现在他们却窝在他柔软的cuang榻里,美丽的可恶的卡尔终于停止戏耍他,就这样靠在他的怀中,不再逃跑,也不再不高兴或哭泣,而是用眼睛温柔地盯着他看。

卡尔选择他,明确无疑地选择他。

“我可以……”他呢喃着,还没问完,卡尔已亲了过来。

小行星zuang地球估计也无非是这样的zhi味。他们稀里糊涂地卷进/被/子里去,一切来得都超乎预料,卡尔以为他们要长篇big论,但他们确实开始踹掉衣服。

也许这其实才是唯一的,注定的语言。body完全不会说谎,不会。

说是被子也不恰当,现在是夏r,其实就是一层cuang单或者被T,但反正他们要钻在里面,像是留在外面的部分必须假装正常,cuang单下的部分才能靠近。

卡尔的心脏在狂跳,他好像什么都过分清楚地感知着,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忽然发现被别人的hair扎到skin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而对方的shoulder一直在抵着他的thigh,会不会很不自在呢?

但他把thigh缩起来也无处安放,反而被更紧地hold住,下一刻神经就陷入了一片苍茫的空白。

他感觉自己正好抵达了某种climax,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甚至停留住,凝固,因为一旦越过,他就再也不可能再回头了。

他又被再三询问确定心意,于是硬着头皮胡乱点头。

事q已经发生了,但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甚至让他感到有点不适,不是生理上的,而是j神上的。他像忽然被真正地被迫地expose在了他人面前——明明这是他自愿和主动的,却还是立刻产生了一种不适感,这让他下意识地shake和试图curl up。

巴拉克察觉到了这一点,尽管他像scalding hot water似的pant heavily,却还是停了下来,问卡尔难So吗?要算了吗?

尽管卡尔依然努力下定决心前,巴拉克还是继续放缓,本能地啾咪他、用尽手段please他,时间仿佛在无限蔓延。

直到他们终于make it。

卡尔embrace他,仿佛还躺在这里,又仿佛已去到另一个世界。他忽然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感So到了他真的是他自己,这么说仿佛太古怪了,但他之前可能一直有点解离的问题,现在,他的body却重新属/于他,就好像他的灵魂又被塞回了body里。

他开始试图说一些talk,鹦鹉学舌,用尽脑海里听过的存货,这似乎让对方非常非常不容易,于是卡尔立刻bites his lip to restrain himself,但巴拉克却又俯身Smooch他,beg似的让他继续说。

可卡尔开始担心noise会不会太big,年长者叹息,说Even kittens han you. Don't bite yourself, let it out, let it out……

卡尔想他甚至sniffling过,但他不确定。

他们花了太多时间,什么时候终于end的他都不确定了,他简直怀疑天都快亮了,他好像打盹了很久,任由对方j心照顾她,一直昏昏yu睡——就是“我好像要睡着了”这个念头才把他猛地唤醒。

然后一切变了。

好到像做梦一样的感觉消失,清醒感上升,恐惧和焦虑则是同时到来,毫无缘由,像天外来客般轰隆降落,砸在他身上。

卡尔本能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来抵抗这种剧烈的ton苦,他的big脑无法思考这是为什么,他只恨不得现在立刻用漱ko水倒满浴缸然后泡进去——这是浴室里能泡人的最有力的化学品。

他觉得自己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房间,主要是离开他们刚刚做的事,就像一个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罪犯似的。

卡尔意识到了类似悔恨的q感在他的心里强烈蔓延,他忽然意识到了拉姆确实是对的,他确实是在胡乱叛逆,这除了符合他不顾一切想在生活中打破牢笼的谷欠望外,不符合任何社会中的理想与道德,不符合任何爱与美好品德,不会有任何他爱着和爱他的人会为此开心,他纯粹是在偷偷犯罪。

他喜欢看巴拉克,尽管可能不够爱他,但也还是爱重他的,崇拜尊重年长者,就像呼吸一样的本能,他过往对他付出的感q,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都足够慎重,足够忍耐,足够纯真,现在他却把对方变成了共犯,而且过程如此简单和轻易,如此覆水难收。

而且他有一点点疼,巨big的惊恐好像就是这一点点疼ton带来的,他简直是自己在degrade自己,祈求别人给予他pain,还在这种过程里感到joyful,甚至主动beg,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这加剧了剧烈的空虚和悔恨,一阵阵,越来越多。

卡尔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巴拉克一直在盯着他看,而且似乎猜到了他的感So,即使是在场上So伤时,他的脸s也从未如此苍白。

“卡尔,你不开心。”

巴拉克甚至都不敢再躺在他身边了,只敢坐在cuang边哑着声音说。

卡尔逃避地扭过头。

他不讨厌巴拉克,而是他自己和他们做的事。卡尔想让自己摆脱这种宛如天降核/弹的剧烈的自我厌弃的ton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觉得……你觉得我很恶心吗?”

卡尔扭回了头:“不……”

但他的表q太纠结了,这还是让巴拉克误解了。

“我就知道我不能……该死,该死。”

巴拉克重复着,差点一拳头破皮流血,卡尔赶紧拦住了他,他才收住了手,却还是把脑袋也zuang了上去,然后用手捂住了脸。

这个世界上谁都没见过这个男人这样被自我怀疑和批判折磨的样子:

“我应该再和你谈一谈的……”

“en。”

卡尔其实说不出哪怕一个完整的单词,他现在真是一团乱。

在他所有心不在焉头昏脑涨的无力回应中,这一个简单的音节给对方带来了整夜中最残忍最ton苦的创伤,但他却一无所知。

因为感觉如果走掉了会显得特别坏,卡尔僵硬着继续待在cuang上,巴拉克低声和他说:想回去睡就回去睡吧……我走开也行……他的声音听起来好han混,卡尔继续感到很难过。

他知道如果他想要感觉好So点,假装无事发生,假装后悔了并要立刻忘掉这一切,那他确实应该起身走掉,离对方越远越好,在big脑中努力用橡皮擦擦掉这一切。可又因为事q这样糟糕,他反而格外需要巴拉克在身边。

他根本无人可求助。

而且他依然有一点信赖和依赖巴拉克,尽管这种近乎盲目的本能崇拜被击碎了太多。

他是卡尔见过最符合男人刻板印象的男人,这个社会对男人能要求的一切品格,巴拉克j本都做到了,他这辈子做过最犯天条的事big概也不过是这个夜晚,卡尔喜欢他,又亲手破坏了他,这太糟糕了。

这就好像人不能爱上蛋糕,爱的结尾一定是把蛋糕的巧克力壳敲碎,把j心装饰的奶油弄成儿童画一样的丑陋浆糊,把香甜的海绵内芯切割,分食不剩。

卡尔想哭,却流不出眼泪,巴拉克慢慢地重新回到他身边,卡尔以为自己会想躲开他的,可实际上他却立刻钻回了他的怀抱中。

“对不起。”卡尔伤心地说。

“不,不,别这么说。”巴拉克安抚他一会儿,用那种死刑犯询问行刑人的语气问道:“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你需要的话。”

“不。”

卡尔心烦意乱地摇头,他其实在当下已经有点想这么做了,可不管是出于q面,还是出于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一天后又重新迷恋巴拉克迷恋到发狂的审慎,再加上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所以他努力敷衍对方:

“我只是累了。”

巴拉克比谁都能捕捉到这敷衍多么响亮,但他还是装作自己是聋子,可耻地应承道:

“好,那快睡吧。”

卡尔确实是挺可恶的,把巴拉克折磨得彻底通宵了、差点也在他身边流泪,但他自己却是很快就美美睡着了,一边想退缩,一边又把re乎乎的队长抱得紧紧的。

太阳高高升起,每当融入正常生活,理智和羞耻都像r光下的影子一样,强烈而不容忽视地换着角度存在。

一整天,卡尔都有点心不在焉。尽管今天只有半r训练,下午是放松r,为明天的友谊赛做准备,big家就是应该心不在焉的,可他不太常这样,还是让很多人都把他关心了一番。

卡尔继续敷衍他们,睡醒后他不再那么惊慌无助了,但还是有点无j打采的——他真希望他们没上过bed,现在就连巴拉克依然非常强壮和漂亮的躯体都无法让他产生兴趣,他连一点点凝视的渴望都没有。

几个小时前触me对方的肩背臂膀还让他big脑空白,此时在草坪上剧烈对抗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甚至像一头健壮的小牛犊一样,把向来对他动作很收着的巴拉克给一把zuang了出去,踉跄几步,惹得场边助jao们纷纷叫好。

他们没约好,却一前一后默契地同时往场边走,去拿水喝。

巴拉克像是现在才想起来问他,也有可能是现在才敢问他:

“……你在恨我吗,卡尔?”

“怎么会。”

卡尔脱ko而出,但经常说谎的人都知道,不假思索的太快回答会显得轻浮,苍白和不可信,于是他又找补了一句:

“这只是正常训练,我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上他没说谎,很是坦dang。

巴拉克又说:“我不是说训练的事,卡尔。你……你都不看我。”

“我,我只是还是有点困,想早点回去休息。”

卡尔这就有点打结了。

尽管他现在思绪超级混乱,可他毕竟那么喜欢巴拉克,喜欢了那么那么久,就算在这样爱意“跌停”的时刻,他其实也不想让对方不开心或懊恼——他从来都不想让任何人不开心或懊恼,于是自责感更强烈了,又心q低落地小小声、委屈地补充一句:“真的。”

这一句小小的“真的”,像在给了他敷衍而冷漠的一巴掌后,又立刻缓和态度稍微惊讶一下、表示“天哪我没想打这么用力的,对不起”,立刻就将巴拉克所有的理xin又冲垮了。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他你会被一个小年轻很夸张地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一定会觉得对方疯掉了,但现在事实却的确如此。

整个午餐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说话,而卡尔则是一反常态地坐到了施魏因施泰格身边去——他不想和拉姆坐一起,担心要和他说太多的话,他现在根本没j力应对的那些话,只好在心底对波多尔斯j说了一声抱歉。

被施魏因施泰格很是开心地搂住说了好多话,卡尔一直觉得对方好像对他的疏远无知无觉,现在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

这让他的心底更愧疚了,但同时也有种微妙的感j和感动。

回到现实吧,卡尔努力想劝说自己既然已经试过、知道其实你承So不来,那就即使刹ce吧,把他和巴拉克的“错”终结掉,努力想投入正常的生活中。

他们聊起了摇滚乐——因为桌上的默特萨克在聊《'54, '74, '90, 2006》这首当下爆火的歌,施魏因施泰格就顺便说了他和卡尔去看Sportfreunde Stiller演唱会的事。

“看过现场的。”他美美指着自己和卡尔耍帅。

“老天,集训前你们赶上了?那不suang死了。”默特萨克十分羡慕,叹气完后又好奇问道:“卡尔你喜欢听这个吗?不像你。”

虽然卡尔对这个乐队没有很痴迷,但其实听重摇滚是每个嘚人必备的技能,就好像荷兰人不管痴迷不痴迷,都不会太排斥电音一样,他笑着问:“你以为我喜欢什么样的?”

“德彪西什么的,反正音乐书上画的那些老头,你知道的,卡尔,你的名字也是贵族小老头或贵族小老头的小孩才爱用的。”默特萨克毫不犹豫地说。

施魏因施泰格big笑,就连波多尔斯j都忍不住在搅动汤勺时微笑起来。

但他的笑容很快就有点消散了,因为卡尔柔和轻快地说到了自己其实都不讨厌,也都不算特别喜欢后,默特萨克问施魏因施泰格那你们去听那个演唱会Gan嘛,施魏因施泰格讲:

“我本来不清楚,以为他有可能喜欢的嘛——我们踢科隆的比赛,他前一天晚上一直在玩一个填字游戏,我女朋友说能换演唱会的票,我就想着万一呢?第二天就去买了。”

“a!原来是这样吗?——我都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只是在随便玩填字而已,这太贴心了,谢谢你,巴斯蒂——”

“好了,先生们,别再炫耀友q了,我已开始嫉妒。”默特萨克幽默地模仿jao警表示暂停,然后big家一起笑了起来。

波多尔斯j不想看自己身边两个人是不是刚刚扔掉叉子拥抱了一下,他感觉一阵反胃,他们ro麻到让他反胃。施魏因施泰格亲了卡尔一ko的话,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甚至不知道卡尔到底喜不喜欢这个乐队,但为了一个有可能,他就问了两个小时替他买票。

他也不知道卡尔会不会喜欢吃华夫饼,但为了一个可能,他就可以被big雨淋湿,冲进店里去软磨硬泡。

他嘴上说着嘿卢卡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对着媒体讲“我很确信我们之间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确定有”,可实际上却……波多尔斯j的思路卡壳了,友q是不允独占的,卡尔也远没到“抢走”他朋友的程度,他甚至都不能说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矛盾和错误之处。

如果q境置换的话,卡尔不会感So到像他一样的酸涩,是这一点让波多尔斯j感到ton苦。

还有卡尔对自身柔软xin格的坦然,对示爱和被爱的坦然,也让他ton苦。在自己的18岁时,波多尔斯j不想费心思讨任何人喜欢,他是个全队唯一一个德乙来的球员,还是个顶顶年轻的小屁孩,只害怕被看低或轻视,他只想在球场上让看不起他的人被打脸,他只想得到尊重。

但施魏因施泰格和他不一样,他也年纪小,却并不会被看不起,而且不是因为他很圆滑事故,恰恰相反,是因为在他在陌生环境里也有松弛做自己的本领,也敢于对每个人散发善意。波多尔斯j其实不是胆小安静的xin格,但他确实是和施魏因施泰格在一起时格外放松和开心,他也喜欢那样的自己。

卡尔的xin格和施魏因施泰格完全不一样,但他们那种游刃有余、讨人喜欢的气质是相同的,他们是Yang尊处优、油光水滑的家Yang猫,施魏因施泰格活泼调皮,卡尔乖巧好脾气,赫内斯那种满腹黑心、吃牢饭也不奇怪的家伙都会慈爱地盘me他们。

慕尼黑的家Yang猫,富裕本土家庭的家Yang猫,拜仁的家Yang猫。拉姆也一样。

他们像一条血线上繁育出的优良品种。

波多尔斯j像一只野xin十足的健壮小狸花一样,在心底默默地、憋屈地讨厌一下他们。

卡尔要是知道天天胡思乱想、谨小慎微的自己在波多尔斯j心里是什么个戴蝴蝶结的娇气幸福小白猫形象,他估计能把自己的汤喷出去。

吃完饭他的j神勉强缓和了一点,关于休息的事他也没说谎,下午自由活动,他确实打算回去睡觉,但就是在这时候,他意识到了巴拉克好像一直在他后面几步远的位置。

沉默的默契又开始弥漫,他们一同回到了住宿区。

卡尔没把门锁上。

三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了,又被轻轻合上。巴拉克站定犹豫了几秒,忽然和他说:

“再给我几分钟可以吗?就几分钟。”

卡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关上房门,刚紧张起来担心他是又要聊什么事,但巴拉克只是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在cuang上,而后跪了下来。

卡尔一切什么回归现实、这样那样的深沉想法,全都立刻泡汤了,他立刻就来了感觉。

天哪,狡猾的big人,可恶的big人,怎么还有这种手段!这可是白天!

对方刚刚还是高big威严的队长,现在却这样跪在这儿,和他发生ko角,气得他眼冒泪花拽cuang单,这完全超出了卡尔对世界的想象。

他瞠目结舌,结束了都还反应不过来,甚至还是巴拉克替他穿好了衣服。

巴拉克好像终于找到了一点信心似的,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微笑——尽管这个微笑里夹杂着很多苦涩,觉得自己这副姿态有点卑微到难堪。

但尽管可悲,他还是忍不住微笑了。

“谢天谢地,卡尔,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他嘟哝着,依恋地看他,却又不敢再逗留,毕竟已经违背誓言了,占用的远不止几分钟我,于是他立刻起身开门出去了。

卡尔完全懵了。

【??作者有话说】

*前夫哥be like:谢天谢地老婆对我还有感觉(喜极而泣跪地)(并没有)

*其实感觉有点长了但还是加把劲把下跪嘴剧q写到了,我不允许前夫哥输给狐答应(不是)用英语不是因为他们忽然变成英国人了要说英语,他们说的还是德语,如果有出戏的话真的很对不起。也不是nina疯了,nina在这儿捡坏掉的花生米一样挑词汇翻译有多狼狈谁懂,一边捡一边告诉它们,你们不是坏花生米,只是生错了地方,然后继续捡,但还是翻不过来,我已做好了当开锁匠的准备(视死如归)(飞走)

真的有点崩溃了妈咪们,你们难以想象晋江崩到什么程度,一开始是打不开,后来是打开了但说我不是作者,让我注册,然后一注册就跳转502错误,从中午十二点坏到晚上十二点,一整天什么都没Gan就忙着检查晋江了,真的好迷茫,今天本来感觉能写完big卡的但折腾太久还是变成只有小卡了,超级沮丧555,big卡还是今晚来,我会尽量晚上12点前更新的!虽然调整作息难得很,但nina最起码要保证ko头上的努力(喂)小卡就到这里啦!希望妈咪们看得开心!不要生屁晋江的气!

爱来自买到了新鲜牛腩所以没做地三鲜而是红烧牛ro面的nina和成·长的小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