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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小卡

除了和家人通话外,他也给青训的jao练和主管们打了电话致谢——他知道他们肯定很j动自豪,很想联系他,但却搞不清这边的号码,事实也确实如此,卡尔想着自己确实应该买个手机了。赫内斯是不会用打电话这么暂时卡尔还不够格的方式来夸他的,那有点太溺爱他了,他们拜仁人最爱的方式永远是在报纸上说话。

每天有什么想说的话,电话里根本张不开嘴,但报纸上应说尽说,从“xxx我|草你爹”到“看到卡尔的表现,我无比骄傲自豪”,都是放报纸上说的,宛如要靠不匿名bot公开喊话才能实现jao流。

想想也不怪慕尼黑人对拜仁感q深,哪怕是讨厌拜仁的家伙,天天打开报纸电视看big家吐露心声,一会儿真qbig骂一会儿温柔告白,也该因为天天搞接触而产生亲切感了。

赫内斯不打电话来,卡尔却是要打过去的,留言给他的秘书让帮忙转达感谢。这副上道好孩子的样子让赫内斯猕猴桃颜big悦,台阶有了自然回了电话夸了一通,一来一往地jao流,就让他们的心q贴近起来。

“我天天在办公室和big的你说话,气他。”赫内斯也是幽默,已直接把鲁梅尼格喊成big卡尔:“他眼光不如我好吧?哈哈哈哈哈哈!”

卡尔知道自己不应该觉得他可爱的,但他还是感觉他好可爱,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除去工作上的感谢外,他也要和朋友打电话。穆勒和他聊天的时候感觉一边说话一边在空气里蹬腿,邦邦邦急得和什么似的,哭诉好想快点长big,还在那儿掰着手指头担心他这辈子能不能进得了国家队,能的话几岁a?千万不要是二十八了才给次一轮游的机会。

卡尔笑得不行:“胡思乱想。你这两年不是越踢越好了,国青队好好踢,俱乐部也好好踢,不要着急。”

穆勒家里又不急他做什么,他高中也念得好好的,big可以耐心等毕业磨两年看看,球员生涯实在不理想还可以扭头念big学去呢,反正现在还早,用不着担心。

卡尔觉得穆勒就高高兴兴享So足球就够了。

穆勒觉得他不懂,卡尔不懂有时别人想靠近他的心和对自己的人生规划是无关的。回到他现实的生活里,穆勒一点也不着急,过他普通高中生的r子开心得要命,但在凝视卡尔时,他会魂牵梦绕,每个细胞仿佛都在疯狂渴望自己能靠近并肩而行。

只是这样的感So根本无法表达,也不能表达出ko就是了,他只好怀着一种spical的快乐和ton苦独自体会它,像被一阵阵浪涛冲刷身体,从cuang上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左脚搓右脚,右脚搓左脚,隔着棉袜的j理他感觉皮肤有点痒痒的麻,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和卡尔说什么,可能已乱七八糟地扯到了他新Yang的小金鱼上。

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他还是q不自j地一边解说一边把小金鱼捞了出来细细打量,金鱼的嘴巴在无水的空气中徒劳地阿巴阿巴张开又闭上,他不知为何也蹲在夏r的金光中,蹲在折s着迷幻光芒的水缸前,被拖出橘红s的影子,嘴巴跟着金鱼无声地一张一合。

“等你生r见。”卡尔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带着淡淡的电流传过来。

他已经在国家队让全国人都陷入震惊和疯狂了,他可能可以直接留在一线队了,但他竟然语气轻快又平凡地打算给他过生r,就好像默认托马斯·穆勒还是留在他的生活中一样。

挂了电话,穆勒用力地呜了一声,把可怜的鱼重新放回水里,要不是怕把鱼缸砸破了,他现在可能已在用头zuang玻璃墙,像里面试图zuang他的小鱼一样。

相较于穆勒,克罗斯显然就没有太多职业和未来上的焦虑了——如果单看经历的话,他几乎是在复刻卡尔的道路,他也入选了每一级国少,今夏正好进入国青,两三年后拿到一份拜仁的合同根本不奇怪,因为他也和卡尔一样,是出了名的在同龄人中有着断层天赋的天才。

如果他是在慕尼黑及附近出生的,卡尔都想象不到他们的成长轨迹和事业轨迹得重合到什么离奇的程度。

但克罗斯对此却有误会:“好a,知道我是东德来的后,你就觉得我还是不一样了。”

“谁说的。”卡尔哭笑不得:“你自己说讨厌我乱想你,现在又一样乱想我。”

“……和你学的。”

克罗斯嘟哝了两句,让卡尔感觉他怪可爱的。很多人会觉得克罗斯有点直白的说话方式有点奇怪,但对于卡尔来说这却有着莫big的神奇的吸引力,因为他正是个说话总要软化和美化的人。

东德这个话题又让他很自然地想到了巴拉克,难怪在某些时刻他总觉得克罗斯身上有种没法描述的模模糊糊的气质,他现在忽然明白了,那是巴拉克的感觉。

非常难以描述,就是某种类似于钢铁的,火焰的,直白的,旺盛的……纯粹吗?也许是纯粹。

他们仿佛是说着更少的话,释放更多生命力的烫烫的人,me起来也确实都烫烫的。

仿佛虽然big家都是人,但某些人内在的密度更高,整个人更敦实似的。

但克罗斯远不如巴拉克那样强烈,他要内敛很多,也清纯很多,进国家队的话绝不会是夜夜不归的类型。

“你怎么不说话了?”克罗斯的声音听起来又开始生闷气了:“就因为我这么说,你,你就生气了吗?”

卡尔又忍不住笑了:“没有——我在想,我们俩处处都一样,那你应该过两年多就会进一线队了,和我一样的年纪。还有,9月托马斯过生r,一起来好吗?”

“现在才6月。”

克罗斯说完后沉默了好久,忽然又来了一句:“我讨厌你!”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卡尔:……

他这辈子还能弄得清所有自己惹克罗斯讨厌的事吗?

两个小孩子好应付,诺伊尔就烦好多了,卡尔一开始甚至差点忘记给他打电话了,但他是非常熟悉卡尔坏习惯的,早就提前问了他们会在哪个酒店,熟稔地从前台一键找到,让帮忙转线。

这倒是让卡尔幸福了一把,好不容易能趴在cuang上,把电话线拉得长长地说话。

姿势舒服,人也惬意,卡尔虽然总忘记主动想他,但接到电话还是很开心的,声音听起来就喜悦又依赖,倒是让诺伊尔听得怒火散去许多,也不怎么和他阴阳怪气,两个人就好好说上话了。

卡尔感觉诺伊尔什么都好,就是对卡恩莫名有点敌意过强了(…)他还这么年轻,但好像对国家队一门的位置就有了过于强烈的占有yu(…)这和女神还没离婚他就已经看现任不suang有什么区别,卡尔笑得停不下来,被诺伊尔质问:

“你笑什么a?很好笑吗?幸好他已经真的老了,我感觉也没有别人了,就是我能替上,但愿是两三年内的事。”

“好好好。”反正卡恩听不到,卡尔也就偷偷哄他:“那我们到时候就又能做队友了。”

“你还好意思讲,你又不来U19了,我在这里根本不想玩了,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a,但是你的那个劣替,不是,胡梅尔斯,我就说他在多特很成功吧,现在你不来,国青队就把他找来了,但是昨天一起看比赛的时候,我感觉他一点都不高兴。”

诺伊尔笑着说:“你简直是人家活着的心理阴影吧。”

卡尔感觉不好笑,外人不太懂,其实他一点也不讨厌胡梅尔斯,虽然他们确实古怪地从来不说话(…)这关系太怪了,心q也太怪,他自己都解释不清,就只好搪塞过去,让诺伊尔对他好点,惹得对方冷笑:

“我在这儿苦苦挣扎,还要对你的劣替态度好点是吧?你怎么不喊我去和他睡觉a?”

这叫什么话,卡尔差点被自己的ko水呛到:“什,什么,我们俩也没一起睡觉a……”

诺伊尔像是也自知说了怪话,哼一声说不理你了。但他就是乱说的,说完这一句又还是和卡尔讲了好多话。

打完电话已经用了好长时间,赛后第一天是休息r,卡尔躺在六月下午金灿灿的阳光中昏昏yu睡,门却被砰砰砰敲响了,施魏因施泰格笑着拉他去游泳完,波多尔斯j面s不耐地跟在他后面,不过在卡尔和他好声好气地问了要不要坐着等等喝东西后,他又很礼貌地缓和了态度。

施魏因施泰格T着一个巨big的火烈鸟游泳圈,在酒店里这样big摇big摆地走,但凡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再看两眼或捂嘴憋笑,他还和别人req介绍呢。

饶是真的很爱他的人,恐怕都难逃脚趾抠地的命运。没得选的时候也就算了,身边有另一个感觉更正常的人,尽管他们俩平时都不怎么讲话,但卡尔和波多尔斯j还是q不自j地离彼此越来越近,离他越来越远了,然后被一回头发现两人掉队的施魏因施泰格又一把抓过去。

看着两人夹一big火烈鸟的影子在电梯间里投出来,卡尔用尽全力才没乱笑。

“你会不会游泳,karli,我把游泳圈给你?”

施魏因施泰格还re心地要和卡尔分享爱用好物。

卡尔坚定摇头:“不,我能游200x8的,我不用。”

对方遗憾地哦了一声,也就不强行推销,但还是和他说这个非常软,趴起来可舒服了,如果想玩随时找他。

卡尔很捧场地答应了。

波多尔斯j沉默着站在一旁,等着施魏因施泰格来问他,谁知道对方却不问。这太古怪了,虽然他觉得这东西丑得要死,如果不是对方在水里扑腾着非要塞给他的话他绝不能在光天化r下开心地玩起来,但是,施魏因施泰格怎么就直接不问他了呢?

连卡尔都知道说:“卢卡斯会喜欢吗?”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身边人就re心代答了:“卢卡斯超讨厌这个,而且他会很刻薄地评价的,所以我们不给他玩,嘿嘿——嗷!”

卡尔已经不知道对方每天要嗷多少次,挨多少打了,这也太可怜了,他目瞪ko呆地看着波多尔斯j一路把施魏因施泰格打了出去,从脑袋打到脖子打到肩膀后背肘关节(?)他手足无措地跟在他们后面往泳池去,这两人直接斗殴入水继续乱扑腾喊叫了。

一天天的真是好re闹。

这一片都是清掉无关人士,只留给球队成员玩的,所以非常宽敞和自在。但6月其实还很凉,卡尔不re,感觉岸上躺椅子就好舒服,也懒得脱衣服下水。他好好地躺了下来,时隔很久第一次感到jro全然放松,放松到有种酸酸的肿胀在充盈似的。

木头椅子在散发着淡淡的植物香气,头顶移植改良的棕榈叶摇晃,灿烂阳光穿透它们,仿佛有种轻盈亚麻窗帘落下一般的明亮与寂静,周围re闹的人声反而遥远了。

如果带了本书,或绘本彩笔来就好了。不过卡尔也只是想想,哪怕带了,他也不会在这儿看书画画的,那样和队友们太格格不入了,没几个PE生喜欢这些东西。

拉姆给他端了杯甜果汁来,卡尔感谢了他,乖乖地捧起big杯子喝得很开心,继续悠闲地享So平静和安宁。他开始数人数,数big家都在Gan嘛,然后意识到巴拉克不在,于是又数一遍,还是不在……他会在哪呢?难道白天也放肆地出门乱玩吗?

他刚发呆,big片的阴影就笼罩住他。卡尔呆愣了下回过神来,抬头zuang进灰蓝s的眼睛里,也zuang击big片古铜s的皮肤里。巴拉克正Wan腰看向他,高big的骨架上附着紧实的jro,阳光为它们镀上一层璀璨的金边。

他脖颈上细细的金项链更是宛如外星金属般璀璨闪光,环绕着。

更衣室中没有身体隐私,可他却像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似的,惊得一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椅子撑着他看起来仿佛仍轻松自在地躺在这儿,他一定已经像关节绳被cou走的木偶一样四分五裂pia嗒pia嗒地滚落了一地。

罪魁祸首却满脸平静,big概只是毫不在意地路过,随便请队友帮忙,把手里的腕表轻轻扔进他怀里:“帮我收着。”

而后他就转身几步加速,宛如矫健big鱼般砰地跳进了水里,水中队友们哈哈big笑,在一ko气游到中间后,巴拉克也才甩着湿漉漉的黑发出来,和他们一起big笑说话。

他宽阔的肩背,手臂和细细的金项链依然在反光,在金光融融的水池中,看得卡尔眼睛疼,不由得移开了视线。

他僵硬着,甚至到现在都没碰一下温re的腕表,仿佛被贴了一张定身符似的,金属的表带和他手腕相贴的地方仿佛在融化,它迟早会粘不住,滑落掉到他的big腿上,到那时候他还得轻轻地拎起它——然后放到哪里去呢?身旁的桌子上显得太冰冷和随意,身体的任何部位却又过分滚烫卑微。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移开了视线,甚至闭上眼睛,他却还是能清晰地根据听到的声音看见对方。偶尔有鸟儿歌唱,清脆的鸣叫,在他到来前,卡尔和全世界都连接着,他的感So是那样敏锐,敏锐到阳光穿过树叶的微妙光线都能捕捉得分毫必现,可现在,现在,他敏锐的感官却只涌向一个人,不由自主地全涌向一个人。

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总是这样。

【??作者有话说】

感q线真是太好写了,好喜欢写谈恋爱……如果不是没有事业线立刻腻歪的话我能一直写谈恋爱(流下ko水)(擦)(流下ko水)今天也希望妈咪们看得开心,晚上big卡见,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