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两笼兔子太能拉了。
其中一个小丫头气愤地砸了两下扫把,生气地说道:“拉拉拉!直肠子!吃了就拉出来了真是糟蹋东西!怎么也得在肚子里停个两天吧?”
另一个也跟着附和道:“是a,你说拉的多也就算了,还到处拉。”
她经常看见一只兔子的屁股怼着另一只兔子的头,也不管地方和时间合宜不合宜,就一顿乱拉。
屎到临头的兔子一睁眼,一颗re乎乎的小圆子就顺着眼皮子掉下来了。一颗……两颗……三颗……
丫头们直接转身,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两big笼子里头既有公兔也有母兔,就第三天的时候,有个黑白花的母兔子下崽了。
带刀看着跟小老鼠一样的兔子陷入了沉默……
长的丑还传承吗……
贺兰慈更直白,看见后一脸嫌弃地说:“这也太丑了吧,跟没毛的老鼠一样。”
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戳了戳带刀的肩膀,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三吱’吗?”
带刀摇摇头,老实回答道:“属下不知。”
“所谓‘三吱儿’就是‘蜜唧’,取那种刚出生的小老鼠,用筷子夹住它,就能听见它‘吱儿’的叫一声,这是第一吱儿。再将它沾上调味料时,又会‘吱儿’一声,这是第二吱儿。当你再把小老鼠放入ko中时,它就发出最后一‘吱儿’。”
听完贺兰慈解释,带刀眉头都能打结了。
这东西还要吃?
好奇地追问道:“生吃吗?”
贺兰慈点点头,“肯定a,要是死了怎么叫。”
接着发现带刀表q古怪的看着自己,立马解释道:“你看我Gan嘛a!我才不吃那个!我只是见过!!!”
贺兰慈心道,哼,让自己吃老鼠,还不如让自己上吊呢!
慢慢的小兔子长出毛的时候,样子好看多了,带刀看着这群没毛的小东西一点点把毛长出来了感觉很神奇。
但是麻烦又来了,家里的兔子太能生了,这才半个月,陆陆续续地有三窝了,家里光是笼子就添置了六个了。
贺兰慈看着院子里八只兔笼沉默。
不是,这死兔子吃什么的a,这么能生,再这样下去,一院子都是兔子了。
所以他叫带刀把公兔子放一笼,母兔子放一笼,喂崽的母兔子跟崽单独一个笼子。
带刀一只只提着耳朵看看肚皮底下有没有小()()。
贺兰慈觉得兔子臭,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指挥带刀。
“那个你扔错了!”
带刀闻言只能重新抓回来,再看看。
哦,原来是小a,还以为没有呢。
随手扔到了公兔子笼子里。
两个人本以为万事big吉了,结果公兔子笼子里突然出现了极其()乱的事q。
一个公兔子骑在另一只公兔子的身上,做一些下()不堪的动作。
带刀big惊失s地把他俩提起来,确认了一番,两只都是公的a!
贺兰慈不相信,也凑过来看。
确实都是公的。
可是这种q况不只发生在公兔子里,母兔子也有。
气的贺兰慈跺脚,“你都没有!你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