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竖在自己薄cun边,淮宁合上自己面前的书籍,对着沈归go了go手,示意他过来扶自己起身。
沈归颔首会意,扶着淮宁走到窗边。
二人齐齐望向窗外的秋s袭人,院子里的花不再
芬芳繁盛,有的已经有凋谢的征兆,显然是花期渐渐接近终结的尾音,能看到点点枯败。
“有了眉目,此事也就已经有了定论。”
沈归抬眼望向淮宁:“您的意思是…”
“en。”淮宁轻轻点头,“既然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说明。此事兹事体big,他们如果要推出替罪羊来并非能够草草了事,不杀j儆猴难平民愤。”
“可以您的xin子,他们也是可怜人,实在罪不至死。”
“自然。”淮宁认同沈归所言。
明知道是替罪羊,他就绝不可能草芥人命要他们揣着明白去送死。
“你且去告诉昭旻,他亲自留下善后。对外当然需言这些人不可饶恕,但如何金蝉脱壳不被世人怀疑,就是他要做的了。”
“属下明白。”沈归话锋一转:“那您准备何时启程?”
淮宁侧头望着沈归展颜一笑:“即刻。”
“现在?“沈归有些惊讶的重复道。
“你不是已经吩咐下去要他们随时待命吗?”
闻言沈归会心一笑,果然是什么都瞒不了淮宁:“可现下天s已晚,您实在不必急于一时。”
“朕归心似箭。”
“明白了。”
看着淮宁半挂在cun边的笑意,想也不用想淮宁这般急切的回京是为了谁。
他也不再争辩,扶着淮宁重新坐回对椅上就快步走出去准备一切。
得了淮宁突然要返京的消息当真是打了个颜礼措手不及,好在他要办的事要查要见的人都算了了,吩咐薛亭彦留下为他完成jao接,自己即刻就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自己驭马自然比淮宁带着一行人浩浩汤汤的要快得多,算不上一路疾驰,却也比淮宁早到一天有余。
颜礼算着淮宁回来的时间,一早就乖乖候在Yang心殿中,保证淮宁一踏进殿内就能看到自己。
百无聊赖的翘着腿坐在殿内,一手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颜礼突然就有些犯愁。
他得了消息,不管是自己这一路还是淮宁那一边,他二人所要做的事q都圆满解决。
可他背着淮宁偷偷也去了陇州的这件事,实在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诉淮宁。
且不说淮宁会不会生他的气,他双眼尚未复明,就算同淮宁说过多次并未有太big的影响,反而行动自如,可免不了淮宁总是会偷偷的后怕好一阵。
他对淮宁可是看得见me得着,可淮宁对他,那是实打实的被蒙在鼓里。
连自己趁着淮宁安睡weng过他的薄cun淮宁都未可知。
将心比心,如此一来实在是太过惹人介怀。
要是换做他自己,big抵也是So不了的。
“陛下您慢些,国师一早便在殿中等候了。”
颜礼还在犯难之际,忽听外头传来元嘉的声音。
他一个j灵放下腿,big步就朝着殿门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门边,就听木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