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卷了一支叶子烟,放在嘴里吸了一ko,朝外望了望。
江从道:“是专门讨债的人吗?”
姑姑是这么告诉他的,因为他的父母欠了钱,所以才遭了灾。但他不信,父母还清钱的那天,他是看见了的,父亲还给他买了新的布偶,说是庆祝新生活的开始。
“不,不是,他们只讨命,不讨债。”
那老板说:“具体我不清楚,但名声很臭,还是离远点好,四五年前楼上不就有一家招上他们了,尸体也没留,就剩半个脑壳子。”
从这一天开始,江从道便四处探听“无脚鸟”的消息,但除了那个老板,每个人都对这个东西讳莫如深。
就当他攒了点钱回到沙海镇,打算从老板那里打探更多消息的时候,那家小卖铺却已经关了门。
江从道便再也没听任何人说起过“无脚鸟”,直到十五年后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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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坏鸟为什么会找上你?”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的丈夫呢?”
“他已经死了。”
女人掩面哽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趴在ce窗上向后望:
“我看到他们的ce了,麻烦你开快点......”
她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像是要给江从道支付时间。后者注意到她的动作,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肖闻,向后偏了偏头。
“我在开ce,付给他。”
“好......我付三年,请您务必帮我甩掉他们。”
江从道将油门踩到底:“虽然我也很想,但丑话说在前面,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你的安全,必要时刻,你最好能主动下ce。”
他语气阴戾:“否则我会比他们先一步杀了你。”
女人支支吾吾地答了声好。
此时已经能看见进入十二里镇的闸ko,江从道让女人支付了入镇的时间,随后迅速拐Wan进入小路。
他们已经被坏鸟盯上,且ce型少见目标明显。十二里镇的出ko有两个,分别通往不同的城镇,这是唯一能够甩掉尾巴的机会。
江从道:“南北两条你来选一个吧,免得到时候再说是我运气不好。”
“哪一条都可以,先生,走你熟悉的那条。”
江从道眉峰一挑,斜睨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卢可。”
“卢可......像你这样随意相信陌生人,可是要吃亏的。”
江从道这句话意有所指,他当年就是因为轻易信了肖闻的话,上了当吃了亏,记恨到了今天。
“无所谓了,我没有太多选择。”
她落到坏鸟的手里必死无疑,把自己的xin命托付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实属无奈之举。
但至少目前看来,她运气还算不错。
十二里镇的小路错综复杂,江从道看着路牌绕了几圈,最后还是肖闻big发慈悲给他指了路。原因无他,坏鸟的手段肖闻听过一二,他不想被拉着陪葬。
江从道:“现在我们只能指望那些人选择另一条了,如果他们追来,你就只能认栽。”
ce辆疾驰在破旧公路上,身后掀起的沙尘比ce身还高,卢可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暗暗祈祷那些人不要追上。
后座上的肖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孩子,兴许是不舒服,那孩子一直哭闹。
江从道语气烦躁:“能不能让他安静会儿?”
卢可看了一眼,用手和肖闻比划着:
“你得托住他的腰。”
肖闻没Gan过这种活,心想这么短的一截小孩哪里算是腰,靠上了感觉是胸,靠下了又觉得是屁股,索xin直接把小孩放倒,平着搁在了腿上。
肖闻:“理解一下,我手不太方便。”
他晃了晃右手上的锁链,女人便住了嘴不再说话。
肖闻:“要不你和开ce的帅哥沟通一下,看能不能给我解开?”
话音落下,ce内无人回答,只有躺在肖闻腿上的小孩哼唧,还朝着前座上的卢可挥动着手臂。
肖闻:“唉,没办法,我儿子从小就这样,喜欢强人所难,你看我都四五十岁了,昨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
他说着往下扯了扯领ko,露出脖子上的红s印记,卢可神s一僵,看向江从道的眼神变了味。
人的面貌会停留在二十五岁的模样,而肖闻言谈举止看起来都比江从道稳重不少,颇有一股饱经沧桑的味道,如果真是江从道的爹......好像也说得过去。
她本来以为这是一对q人,万没想到竟然是一对父子,更没想到这个司机是Qj父亲还做出禽so之事的变态。
江从道嘴角cou动,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实际上也并没有辩解的必要,Qj之实存在,肖闻是不是他父亲也只是影响他变态的程度。
更变态一点,说不定卢可还会更老实。
于是江从道选择放弃解释,坦然接So前男友变父亲的现状:
“难道不是你年龄big了,经不起造?”
“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有本事把这玩意给我解开,今晚谁在上边还不一定呢。”
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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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可: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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