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祺So不住这样的气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拉程渊安的手臂，可是对方却躲开了。
这一次第一次，程渊安主动地躲开。
付景祺觉得自己的心脏撕裂了，好疼好疼，“程渊安，你别这样。”他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最后的挣扎，最后的挽留。
房间里太安静了，以至于这样细小的声音还是听见了。
程渊安嘴角go着似笑非笑，他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付景祺之前对自己又凶又狠但是背地里就是一个小怂包一样，因为他一方面害怕真相曝光，另一方面又觉得愧疚，所以他就变成了这样纠结和矛盾的人。
甚至是偶尔，他还能看见付景祺眼神里一闪而过的ton苦。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他想要弥补他而已。
说什么爱，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这东西。
阴谋、策划、愧疚等等，所有的q绪都明显地超过了爱。
他们之间没有爱。
程渊安转身就想要走，他担心自己如果不走，会彻底地爆发自己隐藏的xin格，他害怕自己会动手掐死他。
这个让他爱而不得，恨而不得的男人。
付景祺看着他要离开，第一次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做出了系统不准他的事q，他伸出手拉住了程渊安。
“对不起，渊安。”
“真的，对不起。”
他不想要他离开。
可是他这动作却触发了系统的惩罚，电击感传来的时候，他瞬间就站不稳了，四肢发软。
程渊安看着他的动作，身体僵硬了下来，紧跟着嗤笑了一声。
看吧，又是这种手段。
他怎么敢到现在都这样对他？
“对不起，渊安。”
“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程渊安听到这话很想要做什么，比如堵住他的嘴，比如将他推倒，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出来。
“程渊安，你看看我。”
头一次，除了在cuang上，他听见了付景祺哭了起来，那样凄惨的声音，听得程渊安心q沉重难So但是竟然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心疼。
他到现在都还在心疼怀中的人。
程渊安突然就转身，眉宇深沉，浑身的戾气尽数地爆发了出来，将他紧紧地抓着他的腰，恨不得将他捏碎了一样。
“疼……”
付景祺疼得叫了出来，可却没有抗拒程渊安的拥抱。
如果不是察觉到程渊安的力道这样凶猛以及那股力量，他都怀疑其实这不过就是一场梦。
就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样，程渊安对他无底线的宠爱。
可是当他抬眸看到程渊安那双眼睛的时候，所有自以为是的q绪都消失了。
那双眼睛太冷了。
那里面曾经充满着地都是爱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和宠溺，可是现在就如同big海深处，幽深i暗沉，里面是无尽的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没有光，甚至是就连氧气都没有，他只觉得自己都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了。
付景祺看着他嘴角嘲讽的弧度，只觉得浑身冰冷，心脏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狠狠地啃噬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疼，好难So。
他是不是也这样疼ton和难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