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眼前浮现出曾经查到的资料，陈衍穿着制服宣誓的模样，训练时的照片，还有在警校文艺演出的视频。
这人，就连在舞台上都是表演武术，一个过肩摔将男生摔得七荤八素……
如果一开始没遇见过，陈衍还是那么英姿飒suang、恣意飞扬的活着。
从回忆中cou离，褚泽木然的问道：“他还有什么话吗？”
有一字半句提到我吗？
“那是要和瑶瑶说的话，我不想告诉你。”寇然冷冷的说着，耳边响起陈衍的声音——
“告诉瑶瑶，我一直在他身边，只是看不到。要相信，爸爸有陪着他。”
没有他，果然没有他。
“走吧。趁着新鲜把他的眼角膜取出来，给小冶换上。”寇然忍不住，极尽可能的刻薄挖苦。
可这些言语都伤不了褚泽半分。
软肋已经被硬生生取走，在这世上，他再也没有软肋，可也没了铠甲，脆弱得不堪一击。
孟丘担忧的看着褚泽，脸s惨白，cuns发青，灵魂像是被cou空，似乎下一刻就会跟着陈衍一起去。
“不用了，小冶的眼角膜我会想办法……”孟丘有些讪讪，“找别的门路。”
他被褚泽这模样吓到了，甚至有些庆幸陈衍的死不是他下的手，没坏了兄弟之q。
不过，小冶是被他伤到的，他也不欠陈衍，人都死了，眼角膜就算了吧。
“黑市吗？也许陈衍就是知道你们会这样，才说用他的。尊重他的遗愿吧。”寇然感觉自己有些懂陈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