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寇然。
见他脸s不对劲，他关切道：“你哪里不舒服？头疼？跟我去做个全身检查，好吗？”
“做了个噩梦。”陈衍深吸一ko气，又重重呼出来。
“傻瓜，梦里都是相反的。”寇然好笑地摇摇头，随ko问道：“瑶瑶去那边还适应吗？眼睛没出现什么后遗症吧？”
瑶瑶毕竟是刚摘除眼角膜，没多久又移植了眼角膜，寇然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案例，无从参考。
陈衍顿了下，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en？瑶瑶？”
寇然见他一脸疑惑，只当是刚睡醒还迷糊着，指了指他失去光明的右眼，“眼角膜。”
右眼所到之处黑漆漆一片，脑海中的某道闸门像是被打开来，陈衍恍然big悟，空don右眼也浮现出悲伤，“瑶瑶的视力变差了点，我让朋友督促她注意用眼，朋友还给她买了最好的眼y水，效果不错。”
摘除了眼角膜后，即使很快移植了，终究还是有影响。
“别担心，视力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这也就是最big的后遗症了。其他问题是不会的。”寇然叹了ko气，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陈衍笑着点点头，暂时ya下心底的疑虑。
只有他自己知道，脑海出现的一瞬间的空白，不是因为迷糊。
褚泽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Mars，可陈衍一次都不会记得，只觉得自己的记xin越来越差。
可关键的是，身上某些地方像是开关，会把丢失的记忆带回来。
比如，脖子上的疤痕。
有一次他居然对自己曾经做过的职业很茫然，和寇然聊天的时候回想了半天。
陈衍直觉不对劲，拜托寇然装了个监控在隐蔽的角落，在看到“真相”的时候不可置信的捂住嘴。
褚泽，竟然试图洗去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