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琰并未理会他,只是扶着奚卿将他送回了榻上,柔声道:“你好生休Yang,有本君在,再无人能伤你!”
而后,他便闪了身形,抓起的梵清手腕,便将人带离了银河。
景澜殿。
紧闭的门扇被殊琰拂袖挥开,发出一声震响。
梵清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摔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晕眩。
下一瞬,殊琰欺身而上,手紧掐着他的脖颈,b得他喘不过气来。
“殊……殊琰,放手!”
殊琰闻言冷笑了声,手腕却更是用力。
“记住这种感觉,你若再敢出现在奚卿面前,本君会让你比现在更ton苦,说到做到!”
像是扔垃圾一般,随手将梵清甩在地上,殊琰转身离去。
梵清趴在地上,脖颈上挂着两道鲜明的指印,心尖一阵刀割。
“我从未想过要伤他,你怎么总认为是我?!”梵清看着殊琰的背影,哑声嘶喊着。
殊琰的脚步微顿,回头看向他冷声道:“事实就在那,你还想狡辩?”
他的话说的理所当然,听得梵清心中寒凉。
“我与你相识千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明白吗?”梵清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