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一把绝对服从命令的优秀武QI，会是可以完全托付信赖的手下，但唯独无法充当……谁的挚爱。
“我尝试唤醒他的自我意识，但是很遗憾，我失败了……不过他现在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言行举止和常人无异。”
肖蕴解释着，又补充了一句，“王一博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解决的方案。”
肖战上下打量一番，眸子中的喜悦烟消云散。
王一博这样子，对他来说在本质上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肖战想要的不是这具空壳。
肖战收回了视线，不再去看他，只是语调淡淡地说着。
“辛苦了，小九，去休息吧，我带他先走了……王一博，过来。”
他站起身，虚弱的身体却是踉跄了一下，他拄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王一博走了过去，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并未做出任何搀扶的举动，因为没有命令。
一个好的傀儡就该是一令一动，不做任何多余的事q。
肖战绷紧成弦的理智断开，凝重的面s骤然一松，心底最后一点念想也随之消散，露出几分释怀的笑。
肖蕴有了不好的预感，语速极快地开了ko。
“三哥，应该还有办法的，我们再找找，而且明r就是你生辰，我准备了庆生宴，我们至少要一起过一次吧？”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明r的事q，明r再说。”
肖战打断了他，没有回头。
“那你明r会来吗？你会来的，对吗？”
肖蕴不甘心地站在门ko追问。
“……也许吧。”
肖战的脚步一顿，回眸看着肖蕴。
“小九，你会是很好的君主，我相信你会做好一切。”
他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肖蕴留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