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凶巴巴的补上一句:“不许哭。”
宋年:“……”
“睡吧,折腾一天了。”话落,把腰上的手慢慢掰开,又把身体撤开一点,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宋年:???
周穆对他眼中的控诉视而不见,不仅如此,他还在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宋年:???
「饭饭你说,周穆什么意思?是嫌弃我吗?」
饭团很诚实:「应该是的。」
「……」
“哼!”宋年重重的哼了一声,也学着周穆,翻身背对着他。
本以为憋着一肚子气会很难睡着,结果没多久两个眼皮就开始打架。
后半夜,宋年感觉有股re量源源不断输送过来,他下意识抓紧了,直到身子被那股re源完全包裹,忍不住喟叹一声,沉沉睡去。
翌r早晨,谢德义的媳妇刘梅回来了。
那娘们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悍妇,得知谢安被周穆废了命根之后,连夜赶了回来。
看着发高烧说胡话的儿子和j神萎靡的丈夫,血ya顿时飚到了一百八。
“杀千刀的周穆,老娘要他偿命!”
突如其来的怒吼声把一直守在cuang边的谢平吓了一跳,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试图拉住刘梅,“娘,您别去……”
刘梅此刻理智全无,完全不理会big儿子的劝诫,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跑了。
谢平吓傻了,当即去把他爹摇醒,“爹,出事了,娘回来了,拿着菜刀上周穆家去了。”
“什么!”谢德义蓦的站起来,忽而扯到身上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
别看谢德义表面没什么伤痕,但周穆那一下实实在在用了些力道的,谢德义区区一个猎户,又没有内力,哪里挨得住?
但是现在挨不住也得挨,儿子已经半死不活的躺在cuang上了,他不能让孩儿他娘再出事。
“你照顾好安儿,我去去就回。”
谢平:“爹,爹?”
转身看着cuang上仍在说胡话的谢安,忍不住恶毒的想,“为什么你不Gan脆死了?事都是你惹出来的,结果却要我们来承担。”
当天夜里,系统忽然在宋年脑海里发出了警报。
「滴!谢安危!谢安危!滴!死了!死了——」
宋年脑海里缓缓冒出一串问号:「你不是说他没事了吗?为什么会死?」
「突发状况,系统也不能左右。」
「是谁杀了他?」
「五十积分,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你这是趁火打劫。」
「没办法,系统规则就是这样。」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
「饭饭~」
「撒娇也没用,规则就是规则。」
「……」冷酷无q的破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