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开这种玩笑。再这样我可就不放你走了。”
陈青越牵上许然的手继续前进,许然望着他的侧脸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起去S市?”
思考片刻陈青越笑着婉拒:
“一千多公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你从小就没有父母陪在身边,他们也念了你二十年,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你应该去陪陪他们。”
“非要说的话,我一刻也不愿意跟你分开。但那是你的父母,你的家庭,而我是个外人。”
“丧子之ton让他们遭了不少罪,他们更需要你的陪伴。”许然面s平静,“你不需要我吗?陈叔叔。”
陈青越愣了下,揉揉许然的头发忍不住笑了,“少爷,这辈子死了变成鬼我也会跟着你的,你摆脱不了我。”
“我呢没有父亲,我妈在我十几岁就去世了,所以我很羡慕那些家庭美满和睦的人。”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我不希望你的人生里留下丁点的遗憾。你明白吗?”
怔怔地望着陈青越这张脸,许然似懂非懂低下了头。
他感So到一股温柔的暖流在两人紧握着的掌心间流窜,血管里有什么东西横冲直zuang,隐隐躁动着,搞得心里暖洋洋的。
该怎么去相信,他真的要和这个男人手牵着手绑在一起共度余生了。
像做梦一样,他居然会爱上一个big自己十二岁、初次见面就对他粗鲁无礼拍了不雅照的男人。
本来以为对方只是单纯馋他身子,表面的绅士斯文都是乔装出来的。
后来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晚上两人在家久违地来了个一醉方休,因为陈青越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许然真醉的样子。
酒这种东西,以往许然都是小饮两杯,适度就好。香烟更是从来没碰过。
人一旦放纵,就会越来越不知收敛。这是许然第二天早上浑身酸ton爬不起cuang时得到的结论。
今晚夜s忧郁,月光映在客厅地板上,像是铺满了一层细碎的银沙。
凌晨时分佣人都睡下了,陈青越从酒柜里拿来几瓶珍藏的美酒,红的白的样样俱全。
一个多小时过去,陈青越面s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