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轻轻捏他的耳朵,“不准哭,再喊我就割了你的耳朵!”男孩忍住哭腔和工作人员嘀咕了句对不起,肩膀微微颤抖。许然让他big声点,于是他重新说了一遍,“阿姨对不起,呜。”
“是姐姐。”许然冷脸纠正。
“姐姐..”小孩揪住衣角又怂又怕,乖乖跟着喊了一声。
许然松开了熊孩子,蹲下身来用袖ko替他擦眼泪,“道歉很难吗,哭成这个鬼样。”
最后男孩扑向妈妈的怀抱寻求安we,贵妇指着许然的鼻子准备开骂,男孩却拽了拽她的衣服。
“..算你小子走运,最好别让我再碰见你。”
围观的群众渐渐散开,许然拍拍袖子叹了ko气,感慨自己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想想自己小的时候调皮犯错,爷爷和二叔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成年之后爷爷二叔就很少管他了,想Gan什么都由着他来。一个不经意的扭头,许然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捕捉到了一抹耀眼的金s。
轮椅缓慢前行,他只看得到对方落寞哀丧的背影,与温馨敞亮的美术馆big厅格格不入。
他本想追上,奈何李伯文这时候找了过来。
“半天不见人影,你死哪儿去了?我约了馆长中午吃饭,待会儿你也一起。”
许然没什么胃ko,撇撇嘴道,“我不想去,你们big人谈事q我瞎掺和Gan嘛。”
“馆长今年要收两个徒弟,我向他推荐了你。留学的时候你不是学过五年国画么,还获了几个奖。画得也不错,为什么后来不学了?”
许然微微瞪big眼睛看着李伯文,“你查我a?”“Gan儿子,我这是关心你。”
李伯文揽上他的右肩带他去二楼展厅,“你妈妈以前是很厉害的律师,父亲是金融学博士,但你好像对这些方面不感兴趣。”
“理科全都不及格,外语专业也一塌糊涂,j因遗传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喂,笑够了没有?我只是不喜欢那些枯燥乏味的课程,金融学什么的最烦了。你要说打架闹事我可就来劲了。”
“是是是,你厉害。”李伯文笑着附和。
小时候因为成绩差,许然没少被二叔念叨,每次隔着屏幕辅导功课都会把许寒川气得够呛。
他们许家可以说世代高材生,偏偏到了许然这儿打破了传统。
除了正儿八经的学习,许然对什么都感兴趣,为此他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