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价格,感觉有点过于便宜了。”小满这样说着,一边看向身旁的顾小芒,抱着怀疑的审视。
可是顾矜芒不避不让,冲他挑了挑眉,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辜和坦dang。
“我之前,之前有在这附近问过,都,都没有这么便宜。”小满越说声音越低,带着动摇的质疑。
“害,你这孩子,警惕心还挺重。”管家领着他们上楼,顺手按了五楼的楼层。
“我们这个楼里都是新房,是第一次租人,我们老板呢,就想着便宜一点,先不赚钱,把ko碑做起来,等到后边要是涨价,也有底气嘛。”
他说到“老板”的时候,眼神漫不经心地往顾矜芒这边瞟了一下,又做贼心虚地移开。
小满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直绷着小脸在认真判断是否真的会有这种好事落到他的身上。
管家给他们看的房子是走廊尽头最靠外侧的房子,他们在门ko站着,就有穿堂的风从窗户钻进来,弄乱了他们的发梢,又消失无踪。
门锁是用指纹解锁的,管家把房门一推开,里头都是亮堂堂的,窗台的r头洒到客厅进来,洁白的窗纱随着微风拂动。
客厅不big,有个米白s的长条沙发和原木s的茶几,传统的电视被投影仪取代,投影的挂布看着尺寸非常big。
厨房是开放式的,有洁白的橱柜和内嵌的烤箱,两个房间都是一般big,有着成片式的落地窗,因而采光非常好,里头还放了柔软的棉被,衣柜和书柜,房间的角落里放了玻璃瓶制的香薰,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哇,好漂亮呀,宝宝,我们以后是要住在这里吗?”就连疯傻的女人都知道这间公寓很好,开心的拍拍手,嘴巴都张成了圆形。
小满非常心动,但是他又害怕So骗,于是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顾小芒,顾小芒心领神会,朝他点了点头,他才big着胆子说,“那就要这间吧,如果你刚刚说的那些价格都是真实的话。”
“肯定不会骗您,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您要是拍个视频上网曝光我们,那我们这边肯定就完了。”
“尽量放心好了。”
管家办事很利索,三两下就把合同给搞定了,拿到合同的时候小满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坐到了房间松软的沙发上,才如梦初醒。
他将合同翻来倒去地看了好几遍,确认真的没有问题后才卸下了周身的ya力,将头靠在顾矜芒的肩膀上,猫声猫气,“顾小芒,好感动噢,我居然做到了。”
“是噢。”顾矜芒很幼稚地回蹭,使劲吹嘘,“我的小满哥哥真的很厉害,说到的事就能做到。”
小满长久没有说话,将头埋在身边人的肩窝里,多r来的ya力松懈下来,浮现脑海的是r以继夜的画稿接稿,就连做梦的时候都在争分夺秒地画稿,时而梦见s彩斑驳的画稿满天飞,时而梦见装满画稿的平板电脑突然爆炸。
起初有这个打算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只是b迫自己要很努力,因为他不想妈妈每天都生活在被Q.犯的恐惧之中。
他拼尽了全力。
这段时间他疯狂省钱,不敢随便花钱,只有和顾小芒出去,才敢抢着付钱,无数个深夜熬夜赶稿肚子饿得咕咕叫,手腕过度劳损j腱发炎,社恐人士忍着胆怯装作圆润地和人沟通,所有的心酸委屈都往肚子里tun。
可是如今他做到了这一切,和顾小芒这样靠在一块,他又觉得委屈,忍不住偷偷地掉眼泪,发出小so嘶鸣般的呜呜哭声。
也许只有在心疼自己的人面前,人才会变得格外的敏感脆弱,可能是顾小芒在他身边,见证了他摘得的果实,才让他一路走来的那些委屈伤心都无所遁形。
“很ban很ban。”顾矜芒将少年抱进怀里,才发现他比之前瘦了许多,身上都没几两ro了,他使劲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已经很ban啦,我的小满哥哥永远是最ban的。”
回答他的没有言语,只有逐渐微弱的cou泣声,委屈的人像个孩子一样吸着鼻子。
哄着哄着,怀里的人从coucou搭搭到没了动静,顾矜芒低头一看,才发现小猫居然已经睡着了。
已经接近午后,阳光没有正午那么re烈,女人自顾自地进了房间坐着,哄着她喜欢的包被。
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帘轻轻地摆动,只有沙沙的响动。
顾小芒把哭到睡着的人抱着,拿纸巾轻轻擦去他脸上湿润的泪痕。
小满生得极白,皮肤又很薄,凑近了能看见脸上细小的毛细血管都随着哭泣而破裂,鼻尖和眼尾都泛着微红,嘴cun孩子气地微微嘟起来。
他的cun形非常漂亮,圆润的cun珠透出糜艳的粉,顾矜芒不自觉地ti'an了ti'an嘴cun,怔怔地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