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在房间外恨得跺脚,却也不好打扰她。
只能愤恨地咬了咬牙,离开了院子。
既然陆婉禾要开公司,那他也不能闲着,得多挣点钱,这样才能心安理得投资入股。
陆婉禾倒是没他想得这么长远,在房间里待了三天,将脑子里记得的曲子和歌词都默了出来。
她没打算全部都jao出去,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突兀。
直到第四天的半夜,陆婉禾才停下了笔。
她走到饭桌,果然桌上摆着留给她的饭菜。
这几天都是这样,陆母担心她废寝忘食又怕打扰她,便每天都留些饭菜在桌上,让她饿了就吃。
陆婉禾轻笑一声,端起碗走到院中,在树下摇椅上一边赏月一边吃起来。
她心中无限憧憬,只觉新世界已经在眼前展开。
正想着,院门却突然一动。
陆婉禾心中一惊,什么小偷扒手的q节都想起来了。
她缓缓走近,看着窸窸窣窣作响的门,捞起一旁的扫把,捏紧了上面的长棍横在胸前防御。
陆婉禾走到了门边,正紧张,就见门一声轻响,一个人推门进来。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正要出棍,月光却照亮他的脸颊。
“穆时?”
陆婉禾一愣,不由得松了一ko气,问:“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她将扫把放回了墙角,听见他答:“我刚应酬完,想看看你。”
他本清亮的声音有些低沉,在月s下像是晚香玉花香,淡淡散开。
陆婉禾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蹙了蹙眉头:“这么晚才回了?”
她有些担忧地叮嘱道:“我什么时候不能看,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
话音刚落,穆时就欺身过来,将她圈在了怀里,猛地weng了上来。
猝不及防的一个weng。
虽然来势汹汹,却在落在cun上的那一刻变得温柔缱绻。
Gan燥的cun畔像是试探般轻贴,又分开。
陆婉禾愣了一下,看向穆时。
只见他眼眸好像深不见底的幽潭,月s下泛着潋滟的光。
这才反应过来,穆时是担心她不愿意,将主导权让渡在她手中。
像是驯Yang过的小狗,想出去玩还要先叼着项圈来找主人。
陆婉禾轻笑一声,想到自己之前说的话,闭上眼weng了上去。
“我说过,不会再推开你。”
她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
cun齿相接,像是天雷go动地火。
穆时浑身一颤,环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融进骨血中。
刚才那温顺的犬转瞬变成了野xin难驯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