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宁哥儿今天咋跟着你爷爷,没有跟你二婶去村ko和嬢嬢们讲话a?”一个伯伯调侃顾言宁。
顾言宁把手里把玩的狗尾巴草放在阮鹤卿的手上:“陈伯,我这不是心疼我爷爷嘛。”
阮鹤卿低头看了眼顾言宁用狗尾巴草做成的戒圈……
“你小子,嘴可刁!”陈伯说不过顾言宁。
说顾言宁躲懒,爱和嬢嬢们混一块吧,他农忙的时候又是真的卖力。
说他勤快吧,农闲的时候都很少来田里,天天和村ko的嬢嬢们在一块,村里什么消息都逃不开他的耳朵。
什么谁家儿子尿炕了,谁掉沟里了,甚至谁藏了私房钱,放哪儿了,顾言宁都知道。
就连刚调侃他的陈伯,小时候和看家的狗打架,被打哭了,顾言宁也知道。
顾言宁回头,看见阮鹤卿把玩着自己给他做的狗尾巴草戒指,笑着说:“卿哥喜欢这种小玩意儿?”
“我还会很多,做给你玩儿a!”顾言宁说。
阮鹤卿攥紧了手里的东西:“不用。”
“不用吗?”顾言宁看着阮鹤卿的眼睛。
阮鹤卿和顾言宁视线对上三秒,就移开了目光,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顾言宁也没有一直问他,转身跟着顾老爷子,时不时地Wan腰看看水稻的q况。
这个年代的公田都big,一圈转下来,都快中午了。
三人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了村ko,几个嬢嬢招呼顾言宁:“宁哥儿,来坐坐a!”
顾言宁拉着阮鹤卿过去,头也不回地跟顾老爷子说:“爷爷,你先回去,我和卿哥陪嬢嬢们说说话。”
顾老爷子叹了ko气,没有回应,就走了。
“卿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家嫂嫂,她婆婆可是我二婶的好姐妹!这是王家的嬢嬢,她家的瓜子最好吃!这是我big爷家的媳妇儿,按辈分应当叫一声堂嫂……”顾言宁噼里pia啦介绍了七八个人。
阮鹤卿庆幸自己记忆力不错,不然怕是要搞混,叫错人可就尴尬了。
“宁哥儿,这就是你家那个知青a?”
“这城里人看上去就是Gan净哈!”
“这孩子长得真乖,叫什么名字?有对象没?”
嬢嬢们七嘴八舌的,把阮鹤卿弄得都不好意思了。
顾言宁噗嗤笑出声:“嬢嬢,他叫阮鹤卿,没有对象。”
阮鹤卿补了一句:“没打算找对象。”
“诶,怎么能不找媳妇嘞?嬢嬢的侄女儿长得也不赖,虽然我们是乡下人,但我们乡下人踏实a!”
“嬢嬢,你咋不给我介绍嘞?”顾言宁不满道。
“你……不行不行,清清在你那儿都没有……没有什么来着?她跟我说过,记不到了,反正她什么事儿你都知道,不好不好。”
顾言宁不服气:“那卿哥就行?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卿哥!”
“嘿!宁哥儿怎么还坏人姻缘呢!”
“那卿哥说了不找,你们怎么还强求呢?强扭的瓜不甜!”顾言宁说。
几个嬢嬢不说话了。
阮鹤卿说:“我以后还不一定在哪儿,不好耽误人家姑娘。”
知青这个身份,确实比较敏感,虽然现在还没有消息,但如果说有可能,他们肯定要回去了,更别说阮鹤卿是要做医生的,他不可能一直就在这么个山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