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啃了啃手指，回想了一下，歪了歪头，“小鱼爱爸比！”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肯定不会出错，小鱼朝着余白嘿嘿笑了几声，一把圈住了余白的脖子。
余白和沈澜对视了一眼，“我就说他只是凑re闹吧。”
沈澜后来问了问那个饲Yang缸里唯一能与人类正常沟通的人鱼沁漪。
沁漪说：“他们在那家研究所So了太多的折磨，他们惧怕人类，他们并不想和人类有太多的jao集，如果沈总能让他们一直住在这里，他们愿意放弃半人类的身份。”
“沈总，他们只是想有个安全的栖息地而已。”
沈澜：“我明白了。”
已经造成的伤害，并不是一个半人鱼的身份可以弥补的。
更何况半人鱼的身份还需要每个月支付一千颗人鱼珠来维持。
那些人鱼在海洋馆住了一阵子后，对沈澜和饲Yang员产生了信任，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偶尔也会掉几颗人鱼珠。
一个饲Yang缸内的二十条人鱼，一个月都凑不到一千颗人鱼珠。
对他们而言，每个月产出一千颗人鱼珠，根本就是不可能达到的。
沈澜最终和余白讨论了一下，决定让那些有能力自己支付人鱼珠且希望像人类一样生活工作的人鱼去办理半人类身份证。
通过海洋馆的广播通知这一消息后，沈澜让鳞墨去每个饲Yang缸询问众人鱼的意见。
出乎沈澜意外的是沈澜后来从人鱼研究所救出来的那批人鱼竟然全部放弃了。
“他们真的想好了？”沈澜问道。
鳞墨：“他们知道您为了救他们付出了什么，他们想先帮您偿还欠研究所的人鱼珠。而且他们明确表示不想跟除您和饲Yang员之外的人类来往。”
最终海洋馆的五百多条人鱼只有十二条跟随沈澜和余白一起去办理了半人类身份证。
拿到半人类身份证的第一时间，小艺问道：“余白，有了半人类身份证后，我们是不是可以拍电影了a？”
“是a！不只是电影，还可以拍电视剧，上综艺。”余白回答完小艺的问题，踮脚搂着沈澜脖子询问道，“你今天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沈澜从卡包里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余白将沈澜的身份证和自己的半人类身份证放在一起，花痴地亲了一ko身份证上的照片，道：“我们好配a！”
沈澜调侃道：“我就在这里，你不亲我，亲我的照片？本人没有照片帅吗？”
余白踮脚亲了沈澜的侧脸，“照片好看，本人更是帅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