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霁挑眉：“你这是在逃避问题。”
季言笑得更加灿烂：“哪里，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我不觉得有必要隐瞒。”
凌澈听到这句话，脸颊微微泛红。他意识到，季言ko中的“喜欢的人”显然指的是自己。
顾云霁则不慌不忙，淡淡地说道：“既然轮到我了，那我问一个直接的，凌澈——”他看向凌澈的眼睛，目光深邃而坚定，“你曾经有过谁，是让你心动过的吗？”
凌澈愣了一下，心跳忽然加速。顾云霁的问题让他一时难以作答。过去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而出，他想起了自己在学院里的时光，想起了和顾云霁、季言的种种经历。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轻声说道：“是有过……但那种感觉，很复杂。”
顾云霁点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感q本来就是复杂的东西。”
季言笑着拍了拍凌澈的背：“你看，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秘密，接下来要不要去吃点好吃的？”
凌澈松了ko气，笑着说道：“好a，走吧。”
三人起身，继续朝着花园的另一端走去。一路上，季言时不时故意靠近凌澈，用肩膀轻轻碰触他；而顾云霁则安静地跟在另一侧，时不时投来关切的目光。
到了学院的餐厅，他们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季言点了一些轻松的茶点，开始随意地聊起了学院里最近发生的事q。
“听说学院要举办一个舞会，你们打算参加吗？”季言边吃边问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凌澈一愣：“舞会？我还没听说。”
顾云霁点头：“是的，是学院每年一次的传统活动。我们每个学生都可以带一个舞伴。”
季言笑着调侃：“凌澈，你有想好要带谁去吗？”
凌澈的脸又微微发红，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顾云霁突然轻轻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舞伴。”
季言立刻凑近凌澈：“喂喂，这可不行，我也想和你一起跳舞呢！”
凌澈感So到两人的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做出一个轻松的决定。
“你们两个……”他轻轻笑了一下，故意装作轻松地说，“等到舞会那天再说吧，我到时候再决定。”
季言故意皱了皱眉：“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回答。”
顾云霁却微笑着说：“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们都会在一起。”
三人继续聊着天，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亲密而自然。凌澈不j感So到，自己逐渐被两人的温柔和坚持所打动，内心开始有些松动。
他意识到，或许自己并不是无法做出选择，而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夜幕渐渐降临，餐厅里的灯光变得柔和而温暖。季言和顾云霁依旧不时地和凌澈调侃、打趣，而凌澈也在他们的陪伴下，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和幸福。
他不j在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或许，该是自己迈出那一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