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en了一声,顺着沈言秋的心意道:“是,以后不说了。”
......
这件乌龙事过后,沈言秋觉得他与傅云升之间的感q比以前更好了。
既然傅云升不在意他是不是小双儿,那必然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才带他回家。
有人这样爱着他,沈言秋自然也不会吝啬自已的感q。
虽然他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爱过别人,对待感q也很生疏。
但这并不妨碍沈言秋与傅云升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
他喜欢看傅云升皱起眉的样子,也喜欢男人硬朗的面容因为他多出笑意。
更喜欢那双眼里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除去沈言秋生气需要被哄着的时候,傅云升big多数时间都是沉默寡言的那一类人。
很多时候都是沈言秋说着,他听着。
虽然都是些芝麻big的小事,但傅云升没有半点不耐。
这是沈言秋最喜欢他的地方。
就是在马ce上坐久了有些无聊,带上来的那些东西摆弄了几次后就愈发觉得没意思。
沈言秋只能从傅云升身上找乐子。
好巧不巧,他发现傅云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害羞。
于是他无聊的时候就会坏心眼地去捏傅云升roro的耳垂,去memexin感凸起的喉结。
有时候还会用手指去用力摩挲按ya男人的薄cun。
或是一路用手指尖上滑到男人额角的疤痕,或是颤抖着的眼皮。
直到男人因为他的挑逗气息不稳,声音变得沙哑,他才会去看傅云升的耳朵与脸。
要是耳朵和面上发烫发红,他便就此打住。
若是傅云升没有面红耳赤,沈言秋就继续捉弄他。
偏偏傅云升能忍,每次被捉弄得额头冒出汗也不吭一声。
这就愈发让沈言秋乐此不疲。
“傅云升,害羞了?”
他面前的高big男摇了摇头,紧抿着的cun吐出两个字:“没有。”
对于这个答案,沈言秋显然并不满意,于是便愈发放肆,将眼前的男人欺负得整个耳朵都发红,像是要滴血。
他手指戳了戳男人健硕的胸j,调笑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呢?”
“还死鸭子嘴硬!”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还有更过分的办法!”
话音刚落,沈言秋的手就已经一路下滑到了傅云升的腰侧。
马ce内一声隐忍的闷声声响起,沈言秋的手腕被人牢牢握住。
傅云升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秋秋,还在马ce上,不可以。”
此时此刻,沈言秋觉得他好像那些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泼皮无赖,而傅云升就是...良家妇男。
一副害羞又不敢反抗的模样,让沈言秋玩心big起!
他正笑着,突然反应过来傅云升所说的话,整个人都一下子呆愣住。
回过神后他猛然甩开傅云升的手,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是想挠你痒痒!你在瞎想些什么东西a!”
“我是那种没羞没臊的人吗?我会在马ce上Gan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