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本来还很担心林争流的伤势，现在看到林争流这个样子。还有力气质疑他，看来还是伤的太轻了，冷哼一声，“说a，继续说a。让我也听听。”
一说这事，林争流是一点不怂，“好，你有线人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那样我们也好相互有个照应a。”
张军一听这话就更生气了，指着林争流的鼻子骂，“就你这样，还照应人家？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山雀’周旋，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吴燕悄悄的擦掉脸上的ko水。
“开会那天我就跟你说了，自己在旁边耳朵打蚊子，一句话不听。现在还怪起我来了。不过，幸好你不知道，不然还可能让别人暴露。”
林争流想起来了，那天张军把他叫到办公室里。好像是跟他说过这回事，不过他当时实在是没有心q听老头讲话。没一会儿就滚了。
“山雀是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线人的？”
“十年了。”
林争流和吴燕都为之一振。一个潜伏十年，至今都没有暴露，可见这个“山雀”的能力。
“咦，”张军还没消气呢，“臭小子，领导训话的时候不要ca嘴，一点规矩都没有。”
“哦。”
林争流难得的没有反驳。
张军看着林争流脸上的淤青，又看见他这副可怜的样子。虽然知道是装出来的，但毕竟是自己看着长big的、看重的下属，现在再多的话都骂不出来了。
“身体怎么样？”
听到这句硬邦邦的话，林争流心里暖暖的，脸上却笑得贱贱的，“没事儿，一点小伤。还死不了，话说老张，你那个线人是谁a？”
这个问题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他不喜欢这种心里悬着一把剑的感觉。反正李不执这个人，他是认定了的。要么皆big欢喜，要么孤独终老。
张军看他这个不知所谓的样子，摇着头，“你真是没救了。合着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都没听，净惦记人家的身份了。”
吴燕也很好奇，“老张，你就说吧。反正没多久就要剿灭‘Z’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会知道a。”
张军瞪着两个人，十分无语，这两个人看来是搭档太久了，一样不正经，“那你们就等到那个时候不就行了，老是问这些Gan什么。多向人潘宇和罗森学习，别一天就知道打听这些。”
林争流和吴燕同时撇撇嘴，抬头望着天花板。
吴燕余光看着林争流，她知道林争流急切想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是李不执，或许说，他只认那个人是李不执。
中秋那次，她就发现了。林争流对那个人很不一样，比对朋友亲密却又比对家人小心。
连凌晨把人捞起来的时候，她都还听见他嘴里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吴燕，刚刚你们说没多久就要剿灭‘Z’是什么意思？”林争流擦Gan净嘴上的油渍。
“是山雀传回的消息，年前那边会有动作。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
“年前？那不就是没多久了。”
“en，只有十九天了。”吴燕瘫在沙发上，“你现在这个样子，要不然你还是回去Yang伤吧。别到时候又添新伤了。”
“呵，这点小伤而已。到那个时候早就好了。”林争流不屑道，“话说，小汪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他已经归队了，还得局里表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