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很不争气,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好像如果不是程景宁,而是另一个人这样喜欢他,或许他也会如此上头?
兰夏不知道。
他想得脑袋都ton了。
果然,还是单身万岁。
他在椅子上乱七八糟地想着,说到底,他还是太笨了,他读不懂自己,更读不懂其他人。如果细究起来,跟程明的恋爱竟然是他最怡然自得的时候,毕竟程明只想要他的钱。
不对,要钱更不行。
a!
兰夏开始有些烦闷了。
他瘫倒在沙滩椅上,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喂,儿子?”
老爸那边的环境很是嘈杂,兰夏问他,“老爸,你在哪儿呢?”
老爸说了一个地方,是著名的度蜜月胜地。
于是,时隔三个月,兰夏终于知道,他的父亲又结了一次婚。
兰夏更郁闷了。
他想,如果他和老爸一样也好呀,可是他又做不到和老爸一样潇洒。
过往的经历在兰夏的脑袋里面盘旋不去,而与程景宁的关系则像是一根刺直直地ca入他本就混乱的内心,让兰夏整个人变得摇摆不定、纠结不已。
他什么都无法确认。
世界在兰夏的眼中是虚无的。
兰夏怀着这样的信念,缓缓地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他睡得很熟,翻身的功夫领ko微微敞开,露出其中暧昧的痕迹。他的皮肤太过白皙,即便是不经意的触碰就会留下浅红的印记,更何况,程景宁是故意的。
兰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他只是蜷缩在沙滩椅的阴影处,睡得毫无察觉。
然而,他不知道,就在这时,危险已经降临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醉汉看到了熟睡的兰夏,动了某种阴暗的心思。
兰夏被吵醒的时候,那人已经被萧江控制住了。
萧江恶狠狠地把那人摁在地上,打了一拳又一拳。
兰夏还有些搞不清楚q况,却看到温黎表q阴沉地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在拍。
“好了,萧江,别打了,夏夏醒了。”温黎说。
萧江把那人跟拎小j仔一样拎了起来,他看了兰夏一眼,没有说话,拖着那人往远处走了。
兰夏问:“这是怎么了?”
温黎冲他笑了笑,说:“没事啦,只是发生了一点小矛盾。”
很显然,这个矛盾怎么看都不是“小矛盾”的范畴,毕竟那人的鼻子都快被砸歪了。但出于某种小so般的直觉,兰夏还是没有追根问底。
至于那人,毕竟理亏,再加上温黎手上有证据,所以也不敢闹,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并且被酒店劝退,灰溜溜地离开了这里。
兰夏不知道他逃过一劫,还在想刚才那一觉睡得很舒服。
big概是补了觉,晚上的时候兰夏清醒得很,便把big家叫过来一起玩国王游戏。
明明游戏还是那个游戏,可兰夏总归是少了一点之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