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吸毒，你知道吗？”
汤冉还是摇头，不甚在意地道：“可能是她自己ya力太big吧。”
邢沉试图从她平静的表q上看出点什么，但失败了。
汤冉这个人，你说她真吧，她眉眼中那点似笑非笑又让人觉得她不太正经。
你说她虚伪，她回视你的时候又坦坦dangdang得跟个正人君子一样。
“……”
邢沉领略过不少狡猾的人，但像她这样真假不分令人捉me不透的，少见。
邢沉没有继续在那个问题上纠结，转而问道：“认识昌明杰吗？”
汤冉摇头。
邢沉向宋克南微微颔首，宋克南便把昌明杰的入职照片推给汤冉看，“昌明杰是阿兰朵酒店的清洁工，你见过吗？”
汤冉只是敷衍地瞥了一眼，懒懒地说道：“唔，平时没怎么留意。他不会就是凶手吧？那恭喜警官，破案了。”
“昨天追你的那个人，还有印象吗？”
“……”
汤冉瞅了邢沉一眼，坐直身体，又往昌明杰的照片瞟了瞟，迟疑地道：“他不会就是昨天追我的那个人吧？这么一看……他和昨天追我的那个人的身材还挺像。哎警官你们审他的时候记得问问，big半夜的追我做甚。”
宋克南皱眉，“汤冉，请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a。”汤冉坐靠回椅背，han笑的眼神里go着一丝谄媚，“抱歉a，可能你平时看到的我都太正经了，但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你不知道，装正经装斯文真的很累，望您理解。”
宋克南：“……”
汤冉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那昌明杰为什么会追杀汤冉？难道只是因为她和奚宜的关系spical？
汤冉见他们都没说话了，便道：“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就……”
“你和她关系好吗？”邢沉突然问。
汤冉一愣：“什么？”
邢沉道：“如果你们关系好，她出事之后，作为她最好的朋友的你就没想过把你知道的报给警方？还是说，向警方举报缘吧的人就是你？”
“……”
汤冉没心没肺地笑了笑，盯着邢沉的眼神直gogo的，“警官，你看我是那种为了朋友断自己饭碗的人麽？人都死了，是谁杀的还有什么意义吗？把这事闹big了，我们这些人以后的生计都成问题。要我说a，最难的还是活下来的人，你看看，若不是出了这档事，我不至于身份泄露，还被你们抓来这问七问八。”
邢沉没做声，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须臾缓缓道：“其实有个问题，我挺好奇的。你们每次接客都要搞得这么神秘吗？”
“……什么？”
“奚宜这两个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门一次，ce子开到监控盲点人就不见了。这是你们的程序？”
汤冉哦了一声，说：“顾客身份高的话会谨慎一点。”
“奚宜才进去一个月，就能接到这么高级的顾客？”
汤冉抿了抿嘴，没有继续辩驳——邢沉那双眼j明着，不过就算他看出她和奚宜关系好些也没什么big不了的。
她轻轻地理了理头发，说：“警官，我不会来了这，以后就出不去了吧？”
邢沉静静地注视了汤冉几秒，心下似是有了了然，皮笑ro不笑地回应，“那得看你接下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