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目光带着惊疑不定，不敢相信自已演技如此拙劣。明明那边林烨都没能直接一眼断定他是哪个人格，他还以为自已至少伪装的六七成像。
纪长思朝秦朝暮笑了笑，此时此刻那眉眼都柔软着。
“漏don百出。你应该跟他学学，你这样连他手底下那些人都瞒不过去。虽然我不清楚他平时怎么跟手底下那些人联络相处，但想来你被他牵连着已经无法置身事外。”
秦朝暮被纪长思的笑容给吸引住目光，好像这是他记忆中纪长思少有的给他的笑。之前那些笑多少会带着些嘲笑讥讽，但这次就只是单纯的笑容，没掺杂任何让他不悦的q绪。
卡在喉头的那一声“哥”还是没能喊出，秦朝暮望着纪长思带着困惑。
“你怎么总是一眼分清……我们，我就这么不像他？”
这次纪长思注视着秦朝暮忽地低笑，像是觉得秦朝暮很傻。
“几年的朝夕相处，即便分不清也能感觉到区别，可以说是直觉。”
纪长思这话看似解惑，实则是在感慨。
几年的朝夕相处，他确实是把秦朝暮放心上了。以前觉得他不会缺谁不可，但后来秦朝暮一句恶心引发的分离让纪长思彻底明白自已在骨子里印刻下关于秦朝暮的记忆。人是会改变的，在点滴相处下，潜移默化中真的会变得除了对方谁都不行的地步。
当初郑余只是有几分像从前青涩的秦朝暮，纪长思就愿意拉郑余一把。可想而知秦朝暮对纪长思的影响有多big。
“你不需要像他，让我意外的是你刚才会配合道歉。那声道歉不白道，r后新诚是敌是友全凭陈哥一句话的事，未曾jao恶就有机会为友。”
纪长思确实意外，当初这个人格对他的敌意和抗拒都被清晰记在心里，就在刚才对方会配合他的话去付出行动就很不容易。
秦朝暮没想到是纪长思的考量，原来刚才严厉的让他道歉只是为了他以后的路好走些，并不是纪长思笃定是他的错。
秦朝暮这么一想更愧疚了，刚才他那些胡思乱想完全就是无中生有。
不敢看纪长思，却又怕自已不真诚，最终还是纠结地跟纪长思对视。
“哥，对不起。”
“？”纪长思没想明白秦朝暮为什么道歉，还有对方以前那么不q不愿喊哥，现在竟然喊的有些顺耳。
“我很感j哥在为我着想，之前做那些事，不管是有意无意都是我的错。”秦朝暮说的句句诚恳。
纪长思再开ko就眸光探究，“你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