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思轻笑一声，抬手温柔地me了me秦朝暮的脸，语调很平淡。
“我们又没有关系，不需要证明。”
没有关系……秦朝暮觉得自已迟早要被纪长思b疯，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他们之间毫无关系。
秦朝暮急切地握住纪长思的手臂，眼底都是猩红语速极快追问。
“哥和我昨晚上发生的事……，我们怎么会没有关系。哥不是因为爱我才愿意的嘛，哥以前不是都没做过承So方么？”
“以前和现在不一样。现在不做这些我跟自已过不去？只要能满足，是谁都可以。”
纪长思说的平静无波，让秦朝暮不敢置信。秦朝暮以为，纪长思愿意和他继续做这些一定是要有喜欢和爱在里面的。哪怕在他的立场上也自知想要这些是贪心无度，却还是无法克制去想了。
因为纪长思对他的态度和纵容，让他觉得自已可以去贪婪。
“谁都可以……”秦朝暮重复念了一遍，自嘲地笑了笑。
“张新阳，刘成贤……让我想想还有谁，戚明远也行？”
听到这样的反问让纪长思愣了愣，“？”
“戚明远对我动手不就是因为我在哥身边碍着他的眼了吗？他那时候就是想除掉我，就算Qiang伤是我设计，他对我动手哥就不追究吗？”
秦朝暮厉声问着，纪长思被秦朝暮攥的手臂生疼。
“我没追究？”
秦朝暮被怒火冲昏头脑，发出寒凉的笑音，“哥对戚明远的追究一直在手下留q不是嘛，哥真想出手，一个刚回来几个月的人能扛住多久？这么说来戚明远好像也替哥扛了不少事。他出国前跟哥有过一段吗？我才是后来者？我才是多余的？你们原本就有旧q吗？”
纪长思跟戚明远没斗起来完全是因为没必要，但眼下秦朝暮的反应让纪长思觉得纯粹是无理取闹。
“发什么疯？”纪长思一巴掌扇在秦朝暮的脸上，这次是用劲了。
秦朝暮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还在笑。
但笑意下面是掩藏不住的疯狂。
“哥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不能发疯？哥在意什么，新诚？张新阳和刘成贤？还是戚明远？”
“我不是道歉了吗？我说了我不会再对新诚出手，不会让哥失望了，哥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纪长思听出来了，秦朝暮是在威胁他。
“滚。”
秦朝暮脸上顶着巴掌印，笑容温柔却语气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