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姝很大度的请客吃饭,独孤雪也不客气,自小在西南之地长大的她性格中是不拘小节的,实话实话的,为此好吃就说好吃,不好吃当然就会说不好吃。
文婧姝当然对她的这种性格和喜欢,武长空在一旁没有多说什么,也是饿了吃完之后,文婧姝道:“我们就得去二广之地了,你要和我等你一道去吗?”
独孤雪道:“我就不去了,有事情我等可以书信往来,”
回到南京的武长空,见到了那个人,而文婧姝见到的她却是这样的。只见她从某家戏班走了出来,和文婧姝打了招呼,而文婧姝和她招招手,第五茗莎想不到她们既然会这么快的回来,武长空瞧了瞧她:“难道是我们回来太早了,耽误了你做什么事不成!”
第五茗莎瞧了瞧武长空:“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至于吗?”
文婧姝帮忙解围:“我们见到了独孤雪,她问我你怎么样,最近过的好吗?我说你过的很好。”
第五茗莎道:“想来她整日在雪山上习武论道也好不快哉,却想不到既然还会想到我,想来她也是孤单了吧!”
文婧姝没有说话,知道她们姐妹情深,说着递上了独孤雪给她的手镯,第五茗莎接过手镯戴在左手上,看着手镯出神。
武长空道:“既然是上好的和田玉的手镯,想来是费了不少功夫打造的。”
第五茗莎心中喃喃道:“雪儿你还好吗?自从离开了云南之后我们就鲜少见面了,如今的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的日子吗?”
你还会记得我吗?如果说记得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第五茗莎正和第五逍遥在一起了,而独孤雪却叮嘱道:“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不合适,虽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这并不是你需要去做的事情。没有钱财你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呢!我从未对你如今的处境感到陌生疏远,而是觉得不过是一种经历,这个经历也可以是你人生中的一段插曲,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但是我觉得人生的大事你怎么做有些草率。”
第五茗莎如今回想起了这些话的时候不由的心中感叹道:“我应该早些听你的话,也不至于做到如今的地步来,不过我现在身边有这些朋友我也是高兴的,也是开心的。”
文婧姝回到南京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看着玄武湖的落日落下,看着眼前的二人,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离开这个出生的地方,这个金陵城。
当她在异国他乡学着使用羽毛笔写字的时候,写下那一封长信的时候,她的眼前的泪痕,看着自己年老的父亲,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有黄色的长发,红色的长发,长得金发碧眼的人,在大街上打招呼,当有黑色皮肤的人经过的时候,她不由得想到了昆仑奴,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一句寻常见。对啊!聚会是寻常见,可是在这里聚会却不是故乡人故乡土呢!
当武长空打开这封长信的时候,当武当山上虚羽道长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玉龙雪山独孤雪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东海之地巅的第五茗莎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远在海外的子书学谦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当在中东的井中月看到这封长信的时候,他们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这些故友会念叨着这个名字吗?
当虚羽道长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由得感叹:“婧姝,想不到最有勇气的人既然是你,远去他国,还好吗?”
当在玉龙雪山的独孤雪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由得脸庞的泪珠滴在信上,虽然她们相处不过是短短的几日,但是却是数年的情感:“婧姝姐,你在海外,一定很想念故乡的菜吧!我也很想你,你送我的剑我收到了一定珍藏。”
当武长空和第五茗莎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看着当年文婧姝从东海口上船之前送给他们的那把怒莲花,武长空如今随身带着她,第五茗莎也时常对镜贴花黄时想到她送的胭脂水粉,心中不由得感伤,见字如面一般,知道婧姝一切好的消息也就不再担忧。
子书学谦捂住一双纤细的柔夷道:“我不就在你面前吗!为何你还给我写信呢!”
这女子淡然道:“说好的,每个人都得公平的呢!”
子书学谦点点头,谢谢你!刚要说出那个字被她制止道:“你不要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