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先的心从走进来的第一步就不静了,他不想久留,就直接问道:“徐总既然愿意跟我坦白池家父母的事q,那就明说吧。”如果不是徐梓樟说有重要的事告诉他,过了今天不再奉陪,而且明天就是池啸秋说要起诉林祥德的r子,他不想出岔子,不然那也不会一个人来。
现在这种关ko,任何一步走错,都会让整个局势失控,探清楚徐梓樟的想法,他才好决定下一步到底怎么走。
徐梓樟却不急,慢悠悠地问,“陶总似乎每次跟我见面都这么急匆匆的,我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吧?”
“我很忙。”
“我们不相上下。”徐梓樟打量着陶先,又道,“我是很想跟陶总jao个朋友的,你又何必每次见面都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来呢?”
“公事自然公办。”
“今天?”
“依旧。”
徐梓樟笑笑,cun边的笑带着不明的意味,“今天过后,陶总就不会这么说了。有句话说得好,jao换彼此的秘密是能迅速拉近两个人关系的有效方式。”
陶先不太明白徐梓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将手杖靠在椅子边,稍微整理了下袖ko,可能是刚从外面进来吧,他总觉得房间里温度有些过高了,“与其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徐总有话big可以直说。”
徐梓樟将陶先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眼底的笑意渐深,“好,那我们就先说正事。池家的事q我确实知道,跟林家脱不开关系。”
“是么。”
“池文渊得罪了林祥德,他那个人一向心狠手辣,但凡对自己有威胁的都不会放过,当年林家可不是在他手里,如果不是用手段害了自己的兄嫂,林家落不到他手里。”
陶先略略眯起眼,他很清楚徐梓樟在说谎,但是来不及说什么,身体里细细密密聚拢起来的re意让他意识到了……威胁,他的目光变了变,呼吸一下重了,抓过手杖猛得站起来,“你……”
徐梓樟心q相当愉快,他看着陶先泛起薄红的脸颊,笑道:“我没想到气质冷沉、让人望而却步的陶总,会是个O.”
陶先能站着已经是勉强,一开始感觉并不明显,然而积聚到一定程度后,细枝末节里传来的re意一浪胜过一浪,他攥紧手杖,却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咬紧了牙关,“你算计我。”
徐梓樟慢慢起身走到陶先身边,偏头凑过去在对方颈侧闻了闻,直起身的时候叹了ko气,“不过可惜了,我是beta,闻不到你的info素,不知道我们陶总的味道怎么样?不过没关系,闻不到,总是可以尝得到的。”
池啸秋到了公寓根本不敢耽误,跟叶蔚宗分头去确认陶先和徐梓樟的行程,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入Q了多少监控系统,好在范围不断缩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池啸秋已经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往后退了半米,他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嘱咐叶蔚宗,“我们先过去,你继续最后的j准定位,我要知道具体的酒店和房间号!”
叶蔚宗点点头,手指不停,“知道。”
池啸秋和关锦程快速下楼,他想开ce却被抢先一步,坐在副驾驶,他扫了眼自己颤抖的手,竭力把呼吸平复下来,陶先能出什么事儿?徐梓樟又不是毛头小子了,不会Gan没轻没重的事儿,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关锦程用余光看了看池啸秋,又闯过一个红灯,他只希望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造成最坏的结果之前,他们能赶得及。
包间里,熏香的气味缭缭绕绕,和O越发浓郁、连阻隔剂都盖不住的info素混合在一起,烘托出一种绮丽的暧昧氛围。
陶先闭了闭眼,心底里一阵又一阵翻搅的恶心,他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那股幽微的气味是怎么回事——是yo导O进入qre期的y,被做成了熏香,yxin隐忍却霸道,积累够了之后就像是瞬间点燃的鞭P,噼里pia啦炸响,一发不可收拾。
徐梓樟扶住陶先的手臂,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这个人的颤栗,越是这样,他心q就越好,只是下一秒就被挣开了,他眼神微冷了一瞬,又恢复如常,“现在不让我碰也行,坐到那边的榻上去。”
陶先没动,把自己重了的喘息ya回去,“徐梓樟,你……”
徐梓樟直接打断陶先的话,“你现在有拒绝的权力吗?陶先,我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么走哪儿把关锦程带到哪儿了,不过现在你还指望他来救你?他知不知道你是O?
“对了,你既然是个O,总不会还没被bj吧?”
陶先抿紧双cun,呼吸渐重,手脚一阵发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梓樟一手攥住陶先的手腕,另一手扯开陶先的衣领,瞧见后颈xian't上明显的咬痕,有些遗憾,“已经被bj了a,你的alpha是谁?关锦程吗?不过……就算被bj了也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想必上了cuang,陶总也是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徐梓樟的眼神越加阴鸷,他是beta,一个连最弱的O都无法bj的beta,但是就算他是beta又怎么样,陶先这样出s的O不照样掉进了他算计里,alpha?一群只有体力没有脑子的白痴而已。
他看上的,早晚是他的。
陶先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明了,对徐梓樟的靠近尽管极端排斥,却根本没有余力去抗拒。
他知道关锦程下午是去见池啸秋,而池啸秋绝对不可能害他,那就只可能是他们着了徐梓樟的道了。陶先低了低头,眼前有些发花,他现在想要的是他alpha的info素和怀抱,但是身边却只有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beta.
陶先甚至不用想就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而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O,一个进入qre期的O,还能Gan什么呢。
陶先的cun角han着一丝无奈与绝望,还有深深的恐惧,这就是O的宿命,他本来以为自己和池啸秋经过了那些事还能有……以后,现在看来是老天都觉得他没这个资格。
到头来还是逃不过。
察觉到头顶上冒出来的耳朵,陶先心里的绝望越加堆积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