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弟弟的错。”刘璜双腿往地上一跪,涕泗横流,“姐,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现在知t?道求我了。”
“姐,你不帮我,我真的会被祁天壑弄死的a。”
“他敢。”刘玉芬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个字都像是带着重量砸在地上,“我是他二伯母。打狗还得看主人。”
“姐,你愿意帮我了?”
刘玉芬瞪了刘璜一眼:“你真是老糊涂了。这事,别被你姐夫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除了你,我,还有恬儿,没其他人知道了。”
“en。”刘玉芬道,“既然那晚恬儿跟祁天壑没碰到面,那就当她没去过慈善晚宴,给她买张机票,去巴厘岛散散心。”
“好的。”
“你马上去外地出差,过段时间回来。”
“我今天就走。”
“等等。”刘玉芬问道,“查到进祁天壑房间的女人是谁了没有?”
“查到了。叫傅皎,在文展上班。”刘璜ro山般的脸盘子挤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姐,你绝对想不到她跟祁天壑还有一段渊源。”
“怎么说?”
“九年前祁天壑不眠不休找了将近一个月的女人,你还记得吗?”
“好像叫林什么。”
“林皎皎,她,就是现在的傅皎。”
“有意思。”刘玉芬转着她的翡翠戒指,“我记得祁天壑跟他父亲闹决裂的导火索就是她吧。”
“对。姐,你想,恬儿的事,我筹划了将近两个月。如果不是傅皎耍心机,不可能坏事。人消失九年了,现在现身,绝对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