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无语看天,他又没说一道雷劈死自已。
不过还是很乖巧的走到赫里厍面前,“辛苦殿下了,不知殿下需要虫站岗吗,我可以胜任。”
赫里厍带着过往的倨傲,“你还是伺候好金达吧。”
转身就走,不过脚步有些虚浮,亦有些狼狈。
陆礼似乎明白了什么,快步跟上去,“殿下,我晚上被金达扇了一翅膀,还替他付了高昂的赔偿金,将其弄回来的时候被踹了七八脚,我可不伺候他。”
赫里厍直视前方,似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陆礼继续道,“我不是一个花心的虫,更何况金达心心念念着雄主,我上哪儿给他变一个出来。”
“这倒是。”
陆礼ti'an了ti'ancun,似乎汲取到一点鼓舞,伸手握住一只带着暖意的手腕,“殿下,我不太想跟着金达去喝酒了,没意思,站岗挺好的。”
“话说的好听,”赫里厍回头,“站岗可没喝酒那么舒服。”
陆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为殿下站岗,不累。”
赫里厍笑骂一句,“虫屁j。”
赫里厍没挣开,陆礼似乎也忘了,只是不知不觉变成了牵手,一前一后,顺着昏暗的走廊慢慢前行,暖意顺着掌心静静流淌。
可惜,路总是有尽头的。
“我的脾气不好,”赫里厍低头看鞋尖,“不要骗我。”
尤其是不能背着我去go搭其他虫!
陆礼闻言轻笑,笑起来清朗温润,“我明白,殿下,可否允许我进入考察期?”
赫里厍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我考虑一下吧。”
“一分钟够吗?”
“滚!”
“那六十秒总够了吧?”
赫里厍翻了个白眼,“六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