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
秦柳瑟睁圆了眼睛,惊恐地发现,如果这人现在把自己杀了,抛弃在这里,完全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秦柳瑟一动不动的,男人粗粝的手擦在她娇neng的j肤上,严密万分,腰肢上的big掌,也是单手就能掌控她。
她有些发抖,试图去抓他的big掌和手腕,示意他将她放开。
挣扎之间,秦柳瑟身上的衣裳已经湿了泰半,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里衣和肚兜。
秦柳瑟简直想cou死自己,方才念着只是出来走一走,只系了个披风就出来了,再加上夏r衣物轻薄,根本遮不住。
那男人俨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秦柳瑟脑筋飞速转动,察觉到头顶的鼻息,知道这男人比她高出不少,挣扎也没用,索xin也不挣扎了。
待到她不扑腾了,脸上的big掌果然放开,只是往下,放在她脖子之下,胸脯之上的位置。
“浪dang子!快放开!”秦柳瑟气急,胸前气得飞速起伏,低声怒骂道。
头顶传来一阵冷笑的鼻息。
秦柳瑟还待要说话,那big掌慢慢往上,落在她脖子上。
“不放,你又要如何?”
那男人终于开ko,秦柳瑟听了更气。
不止浪dang,还流氓!
“本宫是皇上的人,你这般无礼,就不怕宫规处置!?”
头顶又传来冷冷的笑,男人依旧掐着秦柳瑟,俯身往下,薄cun贴在秦柳瑟耳边,说出来的话,让秦柳瑟一阵哆嗦。
“便是在这里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秦柳瑟此时心里只有恐惧,听了简直都要哭了,这里说是宫里的“荒郊野地”也不为过,若是胡天席地乱来,那她这辈子,真的就完了。
秦柳瑟忍不住的颤抖,害怕得几乎哽咽,不知不觉间,眼里已满是雾气。
她羽睫轻颤,柔声细气,带着哭腔央求,“不知你是何人,想必是皇上的亲戚贵族,我不过宫里不So宠的无名之人,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永嘉帝视线往下瞥,除了看见她因为害怕,或是生气而急促起伏的胸脯,还看见月s下,她浓密的乌睫上沾染的泪珠子。
“我本只夜里无眠,想来这里纳凉,见池中有莲花,便想采走几支,明r起早让侍女泡了喝。”
“未曾想惊扰了贵人,求你放了我,我这就走,想必贵人亦是皇上的客人,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既是皇上的客人,想必断不会做对不住皇上的事q。”
“我已是皇上的女人,若贵人硬来,那还不如直接将我摁死在这池中算了,我生时无名无分,在皇上心中留不下姓名,能否让我死后,能留下一些清誉?”
秦柳瑟简直都要跪下了,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要不是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的t?腰,让她依附在他身上,几乎就要软了下去。
也因此,j肤相贴,秦柳瑟身量只到他胸膛之上,臀部正正好与他腹下的位置相嵌,全然能感So到他硬实的胸膛,还有健硕的双腿,且他身上re得仿佛铁块,让秦柳瑟实在有些心惊。
但此时的秦柳瑟,已顾不得这些,吃豆腐就吃豆腐吧,小命都要不保了,还顾得着这些?
“想走?”男人的语气依旧强硬,“就这么让你走,岂非亏了?”
秦柳瑟真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可以杀了这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求求贵人放我回去吧,就快到j鸣之时了,我衣裳尽湿,实在不妥,贵人便是念在皇上的面子上,也莫要为难臣妾。”
说到这里时,秦柳瑟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不知背后的人是不是良心发现,秦柳瑟察觉他手上一松。
她求之不得,慌乱地爬到岸上,抓着披风,披在身上,一溜烟地跑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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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望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脸s渐沉。
他确实有yu望,方才也动了用她来解毒的心思。
但更想确认的,是自己的行踪是否被人知道。
这y池子的事q,世上还没有另一个人知晓。
若是方才秦柳瑟当真刻意为之,不管是真知晓他来此处,还是故意go引,他是真准备当场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永嘉帝闭了闭眼睛,心中已有了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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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待到跑出小竹林,秦柳瑟才放慢脚步。
秦柳瑟拍着胸脯,轻轻松了ko气。
其实刚刚那个男子愿意放开捂住她的嘴时,她就猜到那人是永嘉帝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要和她在那野地里胡来,她都是不想的,便装作不知道。
秦柳瑟一路回想着走回舒月轩,方才自己应当是没有露出破绽的。
永嘉帝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但从方才来看,姿态放软,应当有用。
这般胆战心惊地回到舒月轩,却没注意到经过正门时,屋子后走出一个人影,是秦怀瑾身边的贴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