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序瞥了眼他旁边的顾怀书，喘着气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对着裁判喊道。
“换人，我下场歇会。”
胡博文：？
第7章 你鞋带开了
江时序直直的往这里走来：“博文，你上。”
胡博文还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a？”
“去a。”
“哦哦哦。”胡博文愣愣的起身，看着江时序坐到他的观众席位置，“序哥，你不会是哪里So伤了吧？”
好几个同学都望过来，还有几个场上的队友也走来问：“没事吧？”
江时序微微歪头，迎上顾怀书关切的目光，再看向胡博文回答说：“怎么可能。”
“累了，你上吧。”
闻言，胡博文放心的应了一声，转身跑进篮球场。
细汗从毛孔里渐渐冒出，顾怀书看着江时序仰头灌进big半瓶矿泉水，问他：“很累吗？”
江时序go了go嘴角：“没有。”
场上球赛继续，PE馆内喧哗声、呼喊声、吹哨声还有篮球砸框等声响都jao织在一起。
“胡博文说你以前都不下场的。”顾怀书随ko道，“你是现在不行了吗？”
少年的嘴角瞬间僵住。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拧出来。
但又刻意放轻了音量，不显生气。
“你说什么？”
即使是这样，顾怀书还是真切的感So到了他身上的寒气。
顾怀书觉得，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什么。”顾怀书生硬的否认。
她眨眨眼，见汗水从少年的额间滑落到眉毛，赶紧从ko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趁机转移话题。
“你出汗了，要擦擦吗？”
幸好江时序还是很给她面子，en了一声后接过纸巾，拆出一张来擦汗。
没有再追问。
但脸s依旧很冷。
顾怀书心虚的环顾四周，对上了好多周边的八卦目光。
好像真的说错话了，怎么办？
她偷瞄眼江时序，某男面无表q的直视着球场，但双眸凉薄，好像并没有在看球赛。
很快胡博文投进一个三分球，其他人立刻鼓掌打气。
顾怀书想着要不道个歉吧：“我......”
她才刚发出一个字音，就看见江时序站起身朝着一个球场上的同学走去。
临走前低声说了一句仅让两个人听到的话：“看着。”
其他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