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李长秦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在俯瞰一只蚂蚁。
94.谢洄:⊙.⊙!!!
祁墨心里一惊,李长秦虽然令人窒息,但从来没有让他跪下过(除了船上),更别说是...当着别人的面。
“这话我不想说第二次。”李长秦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忤逆我话的后果你自负。”
一提起这个,仅一瞬间,祁墨就知道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被现实击溃的粉碎,他深吸一ko气,腿一Wan,笔直的跪下,磕的膝盖生疼。
他母亲的病,当年咬咬牙是能承担起医y费用,可是...
排不上号。
最快也要一年。
母亲,撑不了那么久。
那不是钱的问题,是权的问题。
有点钱,但没权,就得牺牲一些东西。
为了妈妈的命,跪就跪了,不丢人不丢人。
祁墨跪的Gan脆,一跪下就低眉敛目,心里吐槽李长秦今天又发病了。
“跪那。”李长秦漫不经心的抬手一指,祁墨顺着那方向看去,茶几旁边的空地上被用绿叶铺出一个圆形的蒲团...
他瞳孔一缩,荨麻草!
即使知道,祁墨还是没办法的去跪在荨麻草上。
一跪上,李长秦的电话响起,对面快速的说了什么,他就给李长煊拨打过去电话,冷淡又无q的男人变的柔和。
活脱脱的一个变脸。
电话结束后。
“祁墨,不要妄图打探谢洄的任何消息。”
祁墨心跳加快,近期的事q快速在脑瓜里复盘,谨慎的否认:“我没有打探谢洄的事q,这可能是你的错觉...”
我是在想办法帮你追老婆,你反而还警告我。
把白月光追到手你不开心吗?
一箭双雕的事q,你开心,我也开心。
“...或许,是你太想念他了才会这么觉得?”
李长秦冷淡瞥他一眼,那种冷的近乎透骨的眼神,令祁墨心下一跳,他从来...没见过李长秦露出这样的眼神。
太冷淡了。
就像凛冬寒月时被冻上的湖,不止冷,还飘冷雾。
“祁墨,我不需要你提出疑问,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并执行。”李长秦淡淡的收回目光,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态度。
祁墨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低眉回答:“...我明白。
我不会去打扰谢洄的生活。”才怪。
“6小时后让他起来。”
留下这句话,李长秦就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