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傻。”江雪笑着,却在擦眼泪,“小溪,我好想见见过去的你,傻傻的,傻的让人心疼。”
阮溪低着头,“晚了。”
尉迟雨,我又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了,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那些事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记得,那就太不公平了。
回到j地,他们沉默着训练。面上波澜不惊,心中百感jao集。
少年的喜欢真是奇妙,就像阮溪和尉迟雨,江雪和言肆。
那些不经意产生的喜欢,有的人轻而易举就能走出去,而有的人越陷越深,最后困于其中,任它变成刻骨铭心的伤ton。
他们不是怪物,他们只是喜欢上了和自己tx别的人。
他们不是恶心,只是世俗不承认。
在世俗以为的荒唐里,有人自愿深陷泥沼。他们纵使遍体鳞伤,也还是心怀希望,盼望着,等待着。苦难终将逝去,他们将迎来光明。
下雪啦:言肆,我们见一面吧。
言肆:好,需要我为你带什么吗?
下雪啦:不用啦,你来就行了。
江雪放下手机看向窗外,雪还在下,夜幕降临,雪花都藏进黑夜。
这场见面,江雪盼望了很久。
“你还要练琴吗?”小晴抱着一叠文件问。
“en,再练习一下,你先去休息吧。”
小晴是江黎的经纪人,工作多的忙不过来,她已经很累了,还没休息的打算。
“好的,江黎。”小晴说完就离开了。
江黎打开琴房的门,灯亮的那一瞬,他愣住了。只见正对着门的钢琴的最显眼的位置放着几枝梅花,红s的花朵开得正艳,或许是放久的缘故,琴房里能闻到清幽的花香。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天,想起了他们一起种下的梅花树,想起了带着泥土和汗水的笑脸还有约定。
“小雪a。”
江黎找了个Gan净的花瓶装水ca上梅花,他坐到钢琴前弹起钢琴,梅花是无言的听众。
被他约出来,江雪是极不q愿的,她不想见江黎,不是因为言肆,江雪纯属不想看见他。可是江黎拿半年多以前顾念声失踪的原因来yo惑她,她是真的很想知道。
深夜的餐厅客人并不多,江黎挑了一处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桌子菜还没动筷,江雪放下包摘下ko罩,“你不吃是在等我吗?哥哥。”
江黎笑道:“是a,你不是最喜欢这家餐厅的菜吗?”
江雪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全是她爱吃的,江黎是为她点的。
她坐下,“谢谢,我已经吃过了。”言外之意,她不会再吃了。
“没关系,我下次带你来。”他有些遗憾,江黎总不能强迫她吃这些菜。
江雪没有回答,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我时间不多,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雪,”江黎突然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她天真活泼,最喜欢黏着他,像条小尾巴。
江雪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人是会变的哥哥。”
江黎一愣,随后一笑,那笑里带着苦涩,“你就那么想知道你嫂子的事,你不怪他瞒了你那么久?”
“他是我队长。”更是一路走来并肩作战的伙伴,共同成长的挚友,再说顾念声瞒着她是有原因的
江黎开了一瓶酒喝,看着窗外的雪出神,“你知道他的病吗?也许你们都不知道,他有,抑郁症。”
江雪瞳孔一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q。
难以想象那个满身阳光看上去不会忧伤爱笑的队长是……她不敢相信,骗人的吧,她想。
江黎翻出相册中的某张照片递给她,那是一份诊断书,时间是几年前,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顾念声”三个字。
“如果你还是不信,可以问问那晚拉小提琴的姑娘。”
江雪从包里翻出手机。
小雪:诗诗姐,队长他……
倚歌:你怎么知道了?
倚歌:求你别告诉其他人,阿声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担心他才瞒着你们的。
【作者有话说】:首先啦,很多都是个人的看点和想法,其次就是我以前的文内容也是以前的稿子,并不是现在的。如果看到这里不喜欢的话就可以不看了,我又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喜欢我的作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谁不会犯点小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