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呢……不对,那时候他不是So伤……还有桂花糕……”
想起自己做了那些事,她人都要晕了。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
易潇整个人弹了起来,赶紧接起了电话,却不敢说话。
电话那头的厉以洲也沉默了一会儿才有勇气开ko:“我等等还有课,六点下班。你……晚上有空吗?”
“……你也知道,我最近的新闻和危险不少,得避避风头。”
“那……我去你家?”
“……”易潇简直要不能呼吸了,“来我家Gan吗?”
“总要把话和你说清楚,不是么……”
易潇紧张得tun了下ko水,答应道:“好。”
她赶紧挂断了电话。
“希佑”就是厉以洲,这要她怎么接So?
她把头靠在了cuang沿,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醒不过来的梦。
几个小时过去后,终于,六点了。
很不巧的是,窗外下起了暴雨。
不止是普通的暴雨,而是难得一见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易潇为厉以洲担心起来,怕他开ce路上不安全,想给他发消息,让他慢慢来,又觉得自己这t?是又恋爱脑发病,赶紧阻止了自己。
不过,厉以洲没有suang约。
六点三十,易潇家的门铃响了,镜头看过去,厉以洲一身西装湿得透彻。
一会儿后,他到易潇家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易潇为他开了门,像是曾经还是夫妻时一样,上去帮他脱下了西装。
“学校ce库淹了,我跑去学校后门打ce过来的。”
“……淋雨过来的?”
“en。”
但两人四目相对时,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