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互辞顺手顺走厉枝桌面的水杯,水杯很轻,她一直没有时间出去接水,里面的水不多。
“别谢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可怜。”
厉枝望着他出了jao室,真是捉me不透他,总是让人无计可施。
邢柯昔趁机走到厉枝跟前朝她扇风,“凉快了吗?”
“你怎么来了?”
“给你的。”
厉枝手里多了把纸扇子。
“嘿嘿,上课折的,这个风力可big了。”邢柯昔自豪感满满,“你试试。”
厉枝随意动了动手,威力确实big。
“被我逮到了,上课折扇子。”声音夹着疲惫,有心无力,“又不好好听课。”
邢柯昔撇嘴,“听不懂嘛。”
她就和厉枝聊了几句,厉枝又开始帮同学解决问题,听着那些思路和要T用的公式邢柯昔头big。
一班太ya抑了。邢柯昔拿着纸扇子走出一班,刚好迎面和宁互辞打了个照面。
……
头顶的风扇吱嘎吱嘎的响吹得厉枝有点晕,jro记忆般去me索手边的水杯,脑海突然想起水杯不在,但是手已经伸出去了。
是她水杯的触感。宁互辞已经接完水回来了。
“温水,喝完休息会,下午再继续。t?”他懒懒地撂下话,眼神扫了扫排队的人。
同学都是有眼s的,队很快就散了。
“你放糖了?”
他没骨头似地坐在座位上,“哦,白水没味。”
“不是,你放的糖有点多。”
齁甜。
“……”
—
晚秋微冷,草木凋零。
“我后桌的女生因为父亲的工作去国外了,估计以后都见不到了。”
“是不是就是那个扎两麻花辫,瘦瘦高高的女孩?”
“对对对。”
“我记得她上学期还因为什么事还给我们班发糖来着……”
“是吗?我都忘了,可能是家里有啥喜事吧。”
为了庆祝她顺利跑完一千五百米,邢柯昔特地请同年级的同学吃糖。
……
厉枝遇到三班同学在和其他班的学生谈起邢柯昔,心里就不免感到失落。
以后都见不到了吗?
邢柯昔离开前她们还在冷战。论起冷战的导火线,还得是和邢柯昔在暑假期间逛街的那天说起。
商场里经常会放些经典的曲目,只要是周杰nun张韶涵的歌,厉枝都能哼出来,只是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