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小辞,你们来的正好,刚到了一批鲜花我和小枝有点忙不过来了。”
“霜霜姐,刚来就要当劳工a。”宁夏嘴上说着埋怨,手已经开始拿起了花放在鼻尖轻嗅。摆在她眼前的都是温室里生长的花朵,种类繁多。
big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宁夏问了厉枝好几种花,厉枝不仅将花名和花的特xin说给她听还解释了不同的花有着不同的寓意和故事。厉枝似乎自带着治愈人心的声音,宁夏能很快领略到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古往今来,赏花的活动一直存在是有道理的,而厉枝就是那个为她打开花世界的花仙子。
“就说这铃兰吧。根茎纤细,花朵悬垂状若铃铛,香气如兰,故称铃兰。唐朝有位公子在父朝廷的安排下前往江南赴任,路上遇到一名叫繁的女子,两人很快坠入爱河继而有了孩子。三ko之家生活了五年,天花掠夺了孩子的生命,繁疯了,公子没有放弃繁,他一直坚持让繁在后院治疗。公子经常在外办公随着时间长了繁有了芥蒂,以为自己不招待见伤心yu绝最终抑郁而终。那位公子从京城述职返回江南只见到了繁的牌位,只因为繁的身体在死去的那一刻就消失不见了。公子坚信繁是仙女他辞官在初遇的地方盖了间茅草屋苦等四十年,最终屋前长出了一株花,公子看到花后欣we地离开人世。”
不合时宜的笑破坏了高尚的氛围。宁互辞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声,笑时带出浅浅的气息,肩膀微颤,胸膛跟着big幅度地起伏,眼角和眉梢都染着宠溺的味道。
煞风景!
有时候有个不识风趣的傻哥她也挺无奈的。
宁夏放下手里的花,“宁互辞,刚看到亓big附近新开了家奶茶店,我要big杯的珍奶,珍珠要双份,全糖re就行。你又不Gan活,那就跑跑腿,别在这打扰我听故事。”
“要求还挺多。”宁互辞打开手机备忘录将要求写了上去,抬头凝眸盯着厉枝。
她扎着侧麻花辫,穿着灰毛衣和烟灰微喇裤,休闲简单。通透冷静的眼神一直留在握在手里的花上,看都不看他一眼,明明给她发了消息,她还回了消息,现在他来了也不主动跟他说话。
难道……宁互辞分析出一种可能。
害羞了?
厉枝害羞了。
宁互辞忍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走到厉枝背后,厉枝后退正好zuang进他的怀。
虽然宁互辞穿着白s的棉服但是拉链早就被拉了下来,她能感So到硬邦邦的胸膛,紊乱的气息,还有余光下那只下意识抬起想要扶稳她却停在半空的手。
宁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停来回打量,厉枝被盯得难So,身体像弹簧一样弹回到原本的位置,十分滑稽。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后面,脚没事吧?”她转身盯着地上被她踩扁的黑运动鞋,这一脚下去该有多疼她都不敢想。
宁互辞抬起隐约有些ton意的右脚扭了扭,双手ca进外T兜里,面s若无其事道,“在你把抹布扔我脸上时我就该想到今天你能踩到我的脚。”
宁夏像是听到不得了的话,“小枝真是人狠话不多,做得好,他就活该被……”抹布盖住脸。
宁夏在宁互辞眼神的威胁下闭上了嘴,她憋住笑看向韦霜转移了话题,“霜霜姐,中午一起吃饭?”